号经常组织戏班子过去唱,听得多了,自然耳熟。”岚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提醒秦君民说:“二少爷前几日不是说教我识字么?最近见你老忙,就没去打扰你。”秦君民借着酒意说:“要不你到我屋里,我给你挑几本我小时的书本,有图有字,很简单,估计一看就懂。”岚秀没有犹豫就跟了过去。秦君民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箱子的角落找到了一本。
岚秀静静坐在椅子上,一会玩弄自己的辫子,一会又抬头瞧瞧这个陌生的屋子。虽然东西两院整体结构一样,但与岚秀东院屋子不同的是,秦君民的屋子更多的是书,书桌上摆的也是纸和笔。
眼瞅着一个大男人为找一本书而满头大汗忙碌着,岚秀忍不住想:要是与君青这样恩爱体贴该多好啊!她想到此走到书桌旁坐下来,笨拙地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秀”字。
秦君民拿着书走过来,站在岚秀身后看了看她写的字,想也没想就抓住她的手,手把手引导她在纸上写了一个“岚”字。
岚秀感觉秦君民的胸紧紧贴在她的后背,呼吸是急促和清晰的。他握着她的手,似乎带着一股电流,将一种莫名的温热直送到她的身体里。
两人怔怔地愣了几秒,秦君民突然将手松开,故作轻松地说:“回去你瞅瞅这书,都是些人口手之类的字,这些纸和笔你带回去照着写写,君青也识字,可以问他,也可以随时到信义院寻我。”
岚秀的脸也红了,有点慌乱地从秦君民手中夺过书,飞也似的走了。
秦君民站在原地,拿书的手悬在半空许久,望着女人飞逝的背影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