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出来一份属于咱们自己的天下,不是为了每天一块大洋,
在这迷迷糊糊混日子!」
先从斗鸡身上做品鉴,再引申到在场的赌修身上,然后做一番论证,很快就会得出两个定论。
一是斗鸡跟着窦吉艳,已经成了土鸡。
二是赌修跟着窦吉艳,迟早变成废人。
鉴丶引丶论丶定,四项绝技,一气呵成。
窦吉艳打断了丁六三:「他们在外边都快活不下去了,你现在扯什麽打天下,这话说的不腰疼麽?」
丁六三早有准备,继续往下说道:「说的没错,咱们道门在外边没少受欺负,有不少人还等着吃咱们的血肉,这些仇,咱们迟早得报,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咱们道门祖师爷给咱们留下了千两坊,为的是什麽?为的就是让咱们聚在一起,把这口气争回来,把咱们的天下争回来,
师妹,从你接手了千两坊,咱们同门成什麽了?千两坊成什麽了?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两个武修拖着咱们的人往外走,这是武修的地界还是赌修的地界?」
窦吉艳有些激动,语速稍微有些快:「不准私设赌局是千两坊的规矩这个规矩我早就说明白了,千两坊来去自由,不想守规矩的人,走就是了,
我不拦着.
丁六三非常平静,语速不缓不急,态度不卑不亢,中气十足,语声洪亮,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凭什麽让我们走?这是祖师爷留给赌修的家底儿,凭什麽就让外人给败坏了?」
李伴峰一证,这个定之技用的厉害,比李伴峰之前想到的定论还厉害。
这一个定论下出去,窦吉艳成外人了。
这个道门还真值得研究。
窦吉艳越说越上头,靳锦良在身后紧着劝他:「窦姑娘,别再争了。」
很明显,和丁六三争执下去,窦吉艳占不到便宜,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师兄,咱们不用多说了,你把斗鸡拿出来,咱们赶紧把第三场打完,定个输赢。」
丁六三微微摇头:「师妹,要是用斗鸡打你这只土鸡,算我欺负你,我在市场买了只肥鸡,本来准备今天斗完了这三场,在与你一起吃杯酒,
可看到千两坊成了这副模样,我没心思陪你吃酒,今天就用这只肥鸡,
送你那只病鸡上路。」
窦吉艳气得咬牙切齿,在李伴峰印象之中,这名女子性情非常洒脱,而今在这位品修面前,却变得不太理智了。
李伴峰现在倒想看看,丁六三的品修技法有多大的威力,按照他给下的定论,市场买回来的土鸡,到底能不能打得过窦吉艳的斗鸡。
所有人都伸着脖子看着,都想看看土鸡怎麽打斗鸡。
可只有窦吉艳心里清楚,丁六三拿上来的不是土鸡,
这只鸡长得十分臃肿,看着呆头呆脑,看着像土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