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老祖宗就在这座院子里,可没人知道他在哪。
「小兔崽子,葫芦里都是浆糊,你看着用吧,戒指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老祖宗走了,何家庆打赢打输,他并不是太关心。
何家庆身形时隐时现,与孙沛英和花满春来回缠斗,僵持片刻,何家庆一用葫芦,一团浆糊摔在了任安田的脚下。
任安田正专心对付楚腰纤,这一团浆糊把他粘在了地上,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老太婆,你把浆糊洒我脚底下做什麽?」任安田还以为是孙沛英失手了。
孙沛英也正纳闷,自己身上的浆糊突然少了一些,她怀疑是被何家庆偷走了,可又觉得何家庆不该有这麽好的手段,
她正在破解任安田脚下的浆糊,何家庆和楚腰纤几乎同时攻向了花满春。
这一下,双方做的真是默契,花满春先是看到衣裙一闪,接着觉得手心一凉。
低头再看,手里羽扇不见了。
背后一疼,三根羽毛钻破了皮肉,正往后心扎根。
一连串的手段让花满春吃了大亏。
孙沛英解开了浆糊,和任安田两人一起前来支援,何家庆周旋片刻,再洒浆糊,又把任安田困住。
只要孙沛英前去救援,何家庆和楚腰纤立刻围攻受伤的花满春,只要任安田恢复行动,何家庆会想办法用浆糊把他困住。
战术越发流畅,何家庆见时机成熟,对楚腰纤道:「扯活儿!」
扯活儿是撤退的意思。
楚腰纤跟着何家庆的节奏越战越勇,何家庆突然让撤退,这让楚腰纤有些想不明白。
但想不明白,也不能多想,楚腰纤跟着何家庆逃出了宅邸,花满春丶孙沛英丶任安田一并追了出去。
困住盗修是正确的战术,但想追上盗修难度就大了。
追了许久,任安田渐渐感知不到何家庆的意念,这就意味着他们跟丢了。
孙沛英叹道:「纵虎归山,日后必是祸患,花老弟,你与楚腰纤相熟,可知他们会去往何处?」
有两处地点在花满春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一是落花峪,这是舞修的起家之地,以前楚腰纤受了欺负,经常去落花峪搬救兵。
另一处是绿水城,何家在绿水城根基很深,何家庆在绿水城也能轻易找到藏身之所。
无论往哪处走,楚腰纤身上都有花满春的技法残留,几个钟头之内很难散去,以花满春的手段,能感知到楚腰纤大致方位。
她往东南走了,这是要去落花峪。
花满春带着孙沛英和任安田王东南追赶,追了百十里路,花满春突然有些担忧:「两位,你们继续往东南追,我有些要紧事要先行处置,去去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