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无言以对,手套哼了一声:“油湖那里也没有车站,你为了偷油不还是去了?说到底,还是看咱家老爷子想不想记住!”
“只要是老夫记得住的地方。”
有两条铁轨的时候,我只能去你看得到的地方,黑石坡就是例子。”
手套放声大笑:“老爷子可真清高。”
“住口!”随身居怒喝一声,“老夫与你不一样!”
“我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他在想方设法壮大自己。”
这也提醒了李伴峰一件事,他看了看三房里的燃油,还剩下五桶,确实不多了。
手套哼一声道:“这是老爷子想去偷油了,借着当家的这个梦,故意徇私”
“家庆,谢俊聪拿到了那对判官笔。”
万晋贤摇头道:“我也不明白,或许和你我之间的关系差不多吧。”
也就是说多了一对铁轨,随身居可以对目的地做出一些模糊化处理。
话说的有点绕,但李伴峰能听明白。
“你疯了,疯到无药可救。”万晋贤想不出更合适的评价。
崔提克摇头道:“我觉得不太一样,据我掌握的消息,李七正在反抗,为了普罗州而反抗。”
万晋贤点头道:“行啊,我可以帮你,你先把我身上的疹子治好。”
手套竖起食指,站在地上,摇头晃脑道:“给当家的做事,是我等本分,要说奖赏,当家的属实见外了。”
何家庆思索片刻道:“做生意不假,但是不是朋友可两说,这一点李七分得非常清楚,
你告诉老谢,这事我很生气,你让他自己想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李伴峰有些费解:“聊些什么呢?”
这一点,随身居是赞同的:“老夫与脸不大相熟多年,而今有些事由,不大方便见面,你且代老夫与他闲聊几句。”
嗖!
一个罐子飞了过来,正压在手套身上,笑声戛然而止。
“可油湖又是怎么回事?”
最可恨的是,鲍应臣的死,居然嫁祸在了他头上。
“你都记得哪些地方?”
随身居道:“有些地方你可能没见过,但只要这地方我去过,我还能记得住,距离不太远,你还能说的清楚,咱们就能去。”
铁轨越多,模糊化程度越高,随身居就越智能。
李伴峰没那么兴奋了:“老爷子,这不是耍我么?火车去过的地方,还有记不住的?”
“老夫去过的地方,基本都不记得了。”
他们那没有道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