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岔开了话题,说起了帮门里的事情,
“因为我修为长得快,我们银章很器重我,走哪都带着我,前两天去了一趟二当家的大宅,二当家多喝了几杯,说了几句不当说的话。”
这清瘦少年正是秦小胖,李伴峰皱眉道:“你小子都瘦脱相了,我不是说了么,没钱找我,你不能老是挨饿。”
秦小胖说话有些气短:“七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天几十斤吃食往肚子里灌,根本填不满。”
“硬骨头?伱是说关防使的事……”
马五一怔:“怎么,咱爹又看得起我了?”
原本还担心他闹事,可马君江是真心前来贺喜,还带了两份贺礼:“一份是咱爹的。”
剩下一成多的空座,李伴峰也没让闲着,他让几个支挂、厨子、扫地擦灰的,全都找地方坐着。
“我倒希望他这话是说给你听的。”李伴峰打开钱包,掏出了一叠钞票给了秦小胖。
小胖用了不到两年时间,升到了食修三层,这事本身就很难用天赋异禀来解释。
“诸位,有活忙活,没活在这一块乐呵,吃喝管够,我请!”
扫地的很尴尬,他这扫把特殊,抱着扫把坐这肯定不合适,把扫把放一边,又怕被人拿错了或是顺走了。
“什么话?”
请帖下出去,本以为能上个五成座就算走运,没想到上座八成有余,除了楚家及其亲随,剩下该来的都来了。
歌会开始,大舞场喝彩声不断。
这事可难了。
李伴峰笑了笑,这事实在太正常了。
小胖摇摇头:“我们银章也见过吃肠辘蚕的人,可像我这么能吃的,他是头一回见,
我无论怎么吃都吃不饱,昨天上一称,都不到一百斤了。”
这些商人来历不同,身份不同,干得行业不同,出货的渠道也各不相同,要是都涨了运费,不知要牵扯多少人的买卖,黑石坡乃至整个普罗州又要出乱子。
他喜欢歌会,喜欢一众歌星登台竞技的场面,虽说竞技都是逢场作戏,他就是喜欢这氛围。
家是不想回了,但贺礼马五收下了。
李伴峰一皱眉:“这肠辘蚕这么狠?”
“别呀,七哥,”听说要弄出来,小胖舍不得了,“我在熬上个把月,就该有四层修为了,全靠这虫子给我长本事!”
马君江四下看了看,示意马五别在这提起关防使:“老五,抽空回家看看,老爷子想你了。”
何家情势不妙,何玉秀不知所踪,宗家也没有其他人做主,何玉秀有一个堂弟两个堂妹,觉得自己身份不济,不敢来,马五亲自把他们请来了,越是这个时候,越得给何家支持。
马五不是太有信心,现在他们被关防使针对,也不知道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