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点事情,得看见点起色,但起色不能太多。
年尚游跟军士们闲聊,偶尔说两句笑话,军士还真有回应,他们能跟着笑。
笑得高兴了,有的军士手舞足蹈,年尚游也跟着手舞足蹈,他趁机做出了一两个励军的舞姿。
军士们稍微有了点状态,军阵变得齐整了许多。
安顺郡王很高兴,冲着手下人道:「看见没,年大学士很中用啊,难怪乔大人那么欣赏他!」
旁边一名将领很好奇:「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说说笑笑就能让军士服从管束?」
安顺郡王是聪明人,他可不信这个:「这里边有他的门道,别急,咱们慢慢看着,他早晚得把手段亮出来。」
年尚游有分寸,就做一两个动作,做过之后马上停下来。
有些军士很快又恢复了懒散,有些军士坚持了很长时间,有一名军士不听指挥,一直往前挤。
他往前挤什么?
算了,不管他。
有一部分人有起色,就是年尚游想要的结果,
安顺郡王把年尚游叫了回来:「年大学士,活干得不赖,今晚有肉吃。」
年尚游连连道谢,作揖的时候,顺便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的缭哗啦哗啦作响,安顺郡王皱起了眉头。
「年大学士,这怎么个意思?想让我把这给你解下来?」
年尚游低着头,干笑两声,不敢说话。
「你笑给谁看?忘了你是戴罪之身么!」
安顺都王这两句话,吓得年尚游浑身冷汗。
周围人都不作声,安顺郡王瞪了年尚游一眼,起身道:「别觉得自己有点本事就了不起,你的罪过不是一朝一夕能赎清的,真要追查下去.」
嗡!
大图腾忽然发出一声闷响,整个图腾军的营盘都跟着震动。
所有图腾军的军士仿佛都受到了某种感知,自觉列成了方阵,仿佛一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安顺郡王愤怒的看着年尚游:「你这是用了什么手段?」
年尚游连连摇头:「这不是卑职的手段!」
安顺郡王抽出长剑,架在了年尚游的脖子上:「狗贼,知死么?」
他真冤枉了年尚游,这真不是他的手段,这是大图腾的手段。
在这件事上,段铁炉没有撒谎,大图腾有自己的灵性,有自己的战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