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我要耗费多少?你自己算算,我要价高么?”
李伴峰还是觉得这生意不值:“脓汁和脓汁也不一样,你给崔提克喝的那是精华,这次用的可不一定是什么正经东西!”
“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么?我不是给你演示过了么!”绿花子伸出胳膊,找了个熟透的脓疮,挤出来一团白脓,冲着李伴峰道,“来,你尝个鲜,看看是不是这个成色。”
李伴峰踹了绿花子一脚:“我尝这个做什么?你把脓汁留好,别瞎闹,本来数量就不太够。”
绿花子笑道:“生意说定了?”
李伴峰摇头道奥:“没说定,等开打再定!”
绿花子不耐烦道:“你这人就不爽利,货郎当年和我做生意,都是当场拍板!”
随他怎么说,李伴峰就是不应声。
这些天来,李伴峰认识到了一个问题,货郎面对的很多状况,根本就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阿雨帮着天女和元妙屏,把散装刀鬼岭遮掩妥当,随即又和李伴峰、赵骁婉一起去了土市,检查每一处营盘的布置。
这是战前最后一次侦查,三个人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晚上八点,三人返回散装刀鬼岭,准备出兵。
赵骁婉站在土山中间,吐出来一个大喇叭,喇叭口里不断有蒸汽喷出,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声修云上技,大音无声。
这声音有指向,该听的人能听见,而且听得震耳欲聋,不该听见的人什么都听不见,除非对方是个极度强悍的窥修。
不多时,地面的泥土涌动翻滚,一万多刀劳鬼从泥土里钻了出来。
他们围成一圈,静静的看着刀劳战神。
李伴峰穿着黑西装,黑衬衫,戴着黑礼帽,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在娘子古朴的战歌声中,跳了一支战舞。
阿雨还不太理解:“刀劳鬼能听得懂赵骁婉的战歌么?”
天女觉得没问题:“艺术是相通的,我能感觉到这首歌曲中的勇气和信念。”
阿雨看了看放映机,转脸对天女说道:“以后不要学那个影戏机说话,他什么都拍,很不要脸的。”
一曲跳罢,李伴峰朝着天女点了点头。
现在该准备界线了。
天女双眼紧闭,笔直站立,过不多时,她的身躯缓缓腾空。
寒风一阵阵吹过,天女长发翻飞,她在慢慢感知土市的边界。
阿雨飞到了天女身边,帮她捋顺边界上的一些细节,在土市周围做界线,不仅需要强悍的力量,还需要精确的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