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着这几个年轻人:「说话还挺硬气,行,咱们现在就算账,我看你们硬到什么时候。」
李伴峰看着针落鸣道:「算吧,你先来。」
「我不先来!」针落鸣摇摇头,「我不差那几个钱,也不争那个先,那边那位是余老板吧,你问问她,光是给咱们做战袍她花了多少钱?绿水城的绸缎庄都快搭进去了!」
余男回了一句:「前辈,有事儿你就说,不用往我身上扯,我是带我们余家帮打仗来了。
我们没别的能耐,就会做两件战衣,能尽了这点本分,我们心里高兴,其他事就不用前辈操心了。」
「我向着你们说话,你还真不知好列!」针落鸣白了余男一眼,看了看秦田九,「你们三英门死了那么多人,你和李七情同手足,你为了他拼命是应该的,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找谁说理?他们的身后事没人管了么?」
秦田九道:「这事我管,也必须是我来管,但这事儿和七哥无关。」
针落鸣皱眉道:「怎么就没关?他不是普罗州大当家么?」
秦田九看着众人道:「诸位,晚辈今天越了,在这多说两句,普罗州大大小小帮门有多少,
我数不清楚,这次打仗,该来的都来了,我觉得来的应当。
在三英门的地盘上,无论舞场戏院,还是酒楼茶馆,哪怕是路边一个卖面的,只要他卖出去一碗,就有我三英门一份花红。
这钱是人家血汗,我们收了,我们吃了,到了我们流血卖命的时候,就不该有半点含糊。」
「别说的那么好听!」针落鸣把脸一沉,「咱们打仗的时候,绿水城那边还办歌会呢!有谁在乎过我们死活么?」
廖子辉开口了:「我爱听曲儿,也爱唱曲儿,别管唱曲儿还是卖面,人家平时滴了汗珠子,都在为普罗州出力,现在该着咱们出力了,你又哪来那么大怨气?
我是个外人,不该说太多,我们关防厅这出力出钱都是应该的,我们和七爷没什么好计算的。
针落鸣摆摆手:「廖总使,我们可没有你那么厚的家底儿,你们不算我算!」
张秀玲点头道:「行,前辈,你把账算清楚了,以后我们谁都不欠着你的!」
针落鸣不说话了,说了这么半天,根本没人响应他,就连一直帮衬他的冰素凌和刘壶天也都没作声。
这些人在普罗州都有家业,真要把脸撕破了,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
他们不想算了,李伴峰还得算,他把这事儿交给了马五和小胖。
出力多的不能吃了亏,必须给补偿。
没出力的不能白捡便宜,无论豪强还是帮门,都得让他们找补。
通敌的一律严惩,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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