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七郎疼惜。」
李伴峰道:「你是因为吃了笑老钳,唐刀是因为吃了单成军的肠子,这就是你们记忆恢复的原因?」
唐刀强调了一下:「不是吃了,是炼化。」
真有这么大收效?
李伴峰感觉事有蹊跷,忽听老爷子在耳畔道:「不用担心,我一直盯着,你先做正事。」
做正事,就是练技法,眼下的关键,就是把文章写好。
判官笔也对李伴峰道:「听了,就写吧,多写一些。」
李伴峰借着洪莹的描述,又补充了一句:其人骁勇,激战时,十指屈伸皆成兵刃。
判官笔道:「这句不好,气势不够,多用句。」
驴句句哪有那么好写?
李伴峰在脑海中构想着洪莹描述的那场恶战,写出一对驿句:
踏尸山血海,折敌胫为哨箭,吹凄厉破阵,
踞败瓦颓垣,抽敌筋作弓弦,发喻鸣裂胆。
判官笔称赞一声:「好!再写!」
李伴峰又想了想打仗之前的传闻,挥笔写道:
寻常茶寮酒肆,竹箸横飞穿金石,
市井巷陌喧哗,斗笠骤旋落头颅。
朝盟暮叛,翻云覆雨凭一念,
昨友今仇,易水寒刃转双眸。
判官笔道:「成了!」
李伴峰揉着额角,太阳穴一阵发胀。
洪莹心疼道:「七郎,咱们不写了,好好歇息一会。」
李伴峰起身,走了两步。
洪莹道:「骁婉睡得正熟,要不咱们趁她不在,出去走走吧。」
一家人看向了洪莹,心里满是鄙夷,却又不敢表露。
「走,我带你出去。」李伴峰先出了家门,接着用连阔洞房把洪莹带了出去。
梦德哼了一声:「这事儿要是被夫人知道,还不打断她的腿!」
放映机四下看了看,确定手套不在,他把刚才拍下的胶片,偷偷藏了起来。
到了随身居外边,李伴峰展开了对单成军的描述,在纸面上滴了一滴血。
洪莹不乐意了:「你叫我出来,就是要做这个?这个有什么意思?」
「我这是在研习技法,这是正经事。」李伴峰看了片刻,纸面上稍微起了些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