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之间产生矛盾,这个结果也相当不错,少了李七这个靠山,裤带坎早晚还是他的。
李伴峰想了片刻,摇摇头道:「我还是没听明白,冯姑娘到底哪句挖苦你了?」
花满春再次皱起眉头,李七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情,他到底是不是聪明人?
既然问了,花满春只好给个由头:「在座的都听清楚,我想拿自己一堆家当,跟冯姑娘换裤带坎的地界,换是不换无所谓,给句话就行,
她跟我说什么破家万贯,还说让我上别家问问,这什么意思,把我当要饭的了?」
「你觉得这是挖苦?」李伴峰盯着花满春手里的蒲扇看了一会,牵丝耳环道:「爷,他这蒲扇没动静。」
不光没动静,好像也没什么温度。
花满春道:「这还不叫挖苦?劳烦你给说说什么叫挖苦?」
李伴峰又盯着花满春的头巾看了看,也不见什么异常,基本可以确定,这就是花满春本人。
他让说说什么是挖苦,李伴峰就给他好好解释了一下:「今天我们老五开荒,凡是到场的,算给了我们兄弟面子,还请坐下喝杯酒,单独敬我们老五一杯,这事儿算揭过去了,
要是不想给这个面子,不想喝这个酒,劳驾你滚远点,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这叫挖苦,打在你脸上的挖苦,你能听明白么?」
花满春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李伴峰是这个态度:「李七兄弟,江湖路远山不转水转,难说谁会转到谁手里,你可不该把话说绝了。」
李伴峰看着花满春道:「先别管山水怎么转,先说你眼下怎么转,你要是想滚的话,还真得转的快一点。」
花满春咬牙切齿,他先看了看潘德海,潘德海低头不语。
他又看了看马君洋,马五伸手道:「花庄主,请便吧。」
几个地头神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没有一个上来缓和一下局面。
花满春转身走了,等他走远了,潘德海才想着做一回好人:「李七兄弟,你这是何必,花庄主这人却不好得罪。」
「我得罪他了?」李伴峰很是异,「过两天我去找他聊聊,既然是冯姑娘的邻居,也确实该走动走动。」
「李七兄弟,莫说玩笑话。」
「我这是真心话,我真心觉得他这人不错,有机会得请他来家坐坐。」
「兄弟呀,冤家宜解不宜结。」
嘴上还在劝和,潘德海心里清楚,这两人的梁子解不开了,李七彻底得罪了花满春,花满春那性情,绝不会轻易饶了李七,李七能不能全身而退,估计得看背后的靠山愿不愿意帮他。
不过这事儿算起来也未必吃亏,冯带苦和其他地头神看李七的眼神都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