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修为值钱,不同成色的丹药,还有不同的算法,要是用金元丹来换,两边一换二十。」
一换二十的意思就是,欠三十九天性命,用七百八十天的丹药来还,折算成金元丹,将近八颗。
杀了一个七层修者,交给红莲炼化,都未必能炼出来八颗金元丹,张滚利是真狠。
何家庆从怀里掏出八颗金元丹,摆在了张滚利面前,张滚利看过成色,连连点头道:「好东西,品质没得说,我还得找你些零头。」
何家庆摇摇头道:「张大哥说那点零头的事情,可就见外了,今后再找你做生意,还请多给小弟些照顾。」
张滚利笑道:「爽快,何老弟,今后再有难处,只管来找张某,借据你留下,张某告辞了。」
何家庆验过借据,确系是真,便把张滚利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两人客套几句,张滚利离去,何家庆手指交错,把借据烧了,把纸灰和房间里的灰尘混合在一起,打开窗子,顺着外边的夜风吹散到了远处。
在办公桌前揉揉额头,何家庆稍微有些困乏,正打算睡去,忽然闻到了一股脂粉香气。
这谁呀,大半夜的过来撩人?
沈容青也住在这座大楼里,但她不是这个性情,也没有这样的手段。
何家庆起身,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双耳一颤,隐约听见了些水声。
抬头一看,挂在墙上的西洋油画之中,原本坐在河边沉思的凌妙影,变成了一个撑伞的女子。
女子收了伞,从画里走到了何家庆面前:「何公子,久违。」
何家庆一惬,问道:「这位前辈,我们见过么?」
女子嘴唇微翘,有些嗔怪:「当初在圣贤峰上,咱们也算相识一场,你怎么转脸就不认人?」
何家庆看看女子,又看了看墙上的西洋油画,对着女子行了一礼:「晚辈若是没看错,您应该是画修宗师,穆月娟,穆老前辈。」
穆月娟更不高兴了:「前辈这个词儿,听着本来就刺耳,你还非得加上个老字,就不能叫我一声姐姐?」
先看穆月娟这长相,再看穆月娟这身段,看看她一喜一怒,听听她一笑一嗔,寻常人在这,魂都被她勾了去。
可何家庆很淡定,他先向穆月娟澄清了一个事实:「当初您在圣贤峰上见到的那个不是我,那是有人冒充何某,何某为这事可受了不少冤屈。」
穆月娟呵呵笑道:「何公子,说这种话却没意思了,姐姐我不是来找你要圣人的,也不是来找你要玉玺的,你跟我扯这旧事有什么用处?」
确实没什么用处。
何家庆是被冤枉的,穆月娟参与了这件事情,心里自然清楚。
穆月娟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