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屋子失控的鬼仆,稍有差池,李伴峰就有可能送命。
一首歌曲就三分多钟的时间,在曲子即将放完的时候,李伴峰悄悄打开了随身居的房门。
舞池里的歌声停止,所有鬼仆看向了李伴峰,他们很生气。
李伴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盼着娘子赶紧接力。
屋里的歌声随之响起。
“莫不是你又痴又呆
莫不是你风情不解
伱到底是爱我不爱
为什么教我空等待……”
鬼仆们被娘子的声音吸引,争相恐后进了随身居。
李伴峰长出一口气,忽听娘子大喝一声:“喂呀相公,赶紧把门关上,这地方熏死人了!”
……
推开舞场大门,李伴峰戴上礼帽走到了货仓旁边,对着窗边的马五道:“叫人打扫去吧。”
一屋子鬼仆都解决了?
马五不敢相信。
他想多问一句,发现李伴峰压低了帽檐,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川子走到马五身边,压低声音问道:“这位爷到底叫什么?我想问,却又不敢。”
“你叫他七爷就好,其他什么都别问。”
“七爷,他您兄弟?”
“不是告诉你了么?什么都别问!”
马五吩咐众人去舞场打扫,小根子背着桶子,拿着勺子,走在了最前面。
“根子!”马五两步赶上,“打扫这种事情,你就不用去了,到账房领五百大洋,今晚你是头功。”
小根子领了五百大洋,揣在了怀里。
他摸了摸身后的桶子,又摸了摸手里的勺子,走路特别的硬气。
他决定以后要一直背着桶子,哪怕睡觉的时候也要背着!
小川子和他睡一个屋子,他决定换个地方住。
……
李伴峰回到随身居,整理了一下刘良义的遗物。
刘良义出身草寇,在绿林道颇有名气,身上居然只带了不到两千现金和十几块大洋,这让李伴峰非常鄙视。
除了钱之外,刘良义身上还有不少香烛,娘子呼哧一声道:“喂呀官人,这些是魇修操控鬼仆的用具,
要是会用魇修技法,这些东西都有大用处,就算不会用魇修技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