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便可以无罪释放回到家里,一点惩罚都不会有。
就是没害死梁吟,让她捡回了一条命,在车上尤丽便忿忿着:“真是一群废物……过了这次,怕是再没机会了。”
只此一次。
虞江平以后更不会允许她靠近梁吟了,哪怕她再怎么巧舌如簧都没用了。
“夫人,您别气馁,还会有机会的。”
兰婶在旁安抚着,“不过我听说贺家那个少爷要把梁小姐带回去了,以后她也挨不到我们什么事了。”
言下之意。
是让她别再折腾了,或许这梁吟就是来克她的。
越想她死。
她越是死不了。
反而弄得尤丽和虞江平之间关系急转直下。
“你以为虞江平会放人吗?那可是他心上人的女儿,就算不是他亲生的,他也要看着那张脸缅怀旧人。”
当年也是如此。
只要是任何和那个女人相似的脸,虞江平便像着了魔一般。
对梁吟。
说什么他都是要留在身边的。
这一点,贺丛舟也想到了。
离开医院和虞江平单独见面之前,贺丛舟找来了人守着医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梁吟的房间,司沉是重点隔离对象。
做完这些。
他才安心到达虞家,前几次来连虞江平的面都见不着,当时顾及他是梁吟的父亲,是长辈,不敢造次。
想想实在是太蠢。
这份优柔寡断与体面给了司沉机会,也是造成今天局面的关键。
一下车便有管家来引路,与之前几次的冷待是天壤之别,进入园子,邬荔从假山后过来堵住了去路,“贺先生,你们找到梁吟姐了吗?她怎么样了?”
要不是邬荔打电话来,他兴许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在陵江等梁吟回去。
“找到了,受了点伤,还在昏迷。”
“受伤了?”
邬荔惊讶的脸上多了些心疼,还想再问,被管家抬手打断,“小夫人,先生还在等贺先生呢,有什么事麻烦您等他出来了再问。”
在这个家里邬荔没有任何地位,所有人都将她当成靠老太太面子当上少奶奶的混子,事实也的确如此。
退开一步,她蔫蔫地让路,哑口无言。
看着管家带着贺丛舟进入主楼,邬荔蹲坐在荷塘边的石头上等人,百无聊赖将鱼食投进水里,看着鱼儿争先恐后的鲜活模样,心里多少好受了一点。
等了不知多久,天色都有些阴了下来贺丛舟才从里面出来。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