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抵触到接受,再到适应,终于习惯了这种生活,心情也开朗了不少,可司沉的伤再次击垮了她的意志力。
司沉的腿在流血,梁吟的心和他一起流着血。
眼泪就要夺眶而出,男人的指腹触到了眼下,干燥温暖着抹去了那滴珍贵的泪,“你以前很乐观,是从什么时候你的眼泪变得这么多的,结婚后吗?”
“……”
梁吟哽住喉咙。
“什么?”
意识到什么,她瞪大眼睛,抓住了司沉要垂落的手,“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以前……我们之前认识?”
司沉侧过脸再次想要逃避。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小孩子脾性,他清楚,在梁吟的律师生涯里救过的人应该很多,而他兴许只是千分之一,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由希望着自己是有特别之处的,这么想着,赌气的性子又冒了出来。
正过脸,他盯着她的眼睛。
“你就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