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梁吟稍稍安心了些,“最近小起有联系我吗?我睡了多久?家里……我丈夫有醒来的迹象吗?”
这些是她每天固定要忧心的。
“没有。”
司沉的回答还是没有什么人情味,但主动扶住了梁吟的手臂拉近了距离,“别问了,既然醒了先去吃点东西。”
这个冬天格外冷,寒气入体,要不司沉用特效药给梁吟吊着,情况只会更糟糕。
吃到嘴里的所有食物都是一个味道。
梁吟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余光还在打量周围,司沉察觉到了她的彷徨,正欲开口安抚,她忽然望了过来,眸光细而亮,像雪水,清透但冰冷。
继而开口说了这么久以来唯一一句清醒的话。
“司医生,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