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受了伤便停顿在了原地,没有再跟上去,弱弱道:“噢……好。”
看着他远去,进了楼里,一次头都没回。
邬荔摸了摸心口,有点疼,但也只是一点。
……
回房间摔上门,虞钊挥手砸了一只水杯发泄,泄气后倚靠着桌子沉思片刻,为了不让母亲手上再多染一个人的血,不得已打电话到洋楼里。
梁吟病重,喝的药重新调整了剂量,司沉将她扶起来靠在肩上,一勺一勺等温了喂,手举得很酸,但片刻没有懈怠,半碗喂下去,电话才响。
安顿好她,司沉起身出去接电话,刚走一步衣摆忽然被拽住,回过头,梁吟眼角堆了泪,身体蜷缩着,语气毫无安全感,“别走,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