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虞家,就该想到了这一天,她们犯的错,凭什么要他去兜底?
滑动腰肢重新躺进温暖的床褥中,女人柔软滑腻的身体贴上来,浑身的香气扑鼻。
沈持谦闭上眼,想到的却是那天在钟家,钟疏已喝了下迷药的酒躺在床上,床头还摆着小时候他送她的玩具熊,很旧的东西了,可她还留着。
小时候每天抱着睡,不知流了多少口水在上面。
因为昏迷,她身体很烫很软,像一滩水,面颊又红得惊人,仿佛刚成熟的蜜桃,他坐在床边,盯着墙上的钟表,等了三个小时。
走时只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那便是他们从小到大,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走出钟家的门,决定接近闻歆拯救沈家时,他便将过往对钟疏已和裴阶的恨也好,怨也罢,统统放下了。
可闭上眼,刚要沉溺到温柔乡中。
屏幕再次亮起。
这一回,是裴阶。
【有空么,见一面?】
……
翌日,贺丛舟再次准时到达虞家,虞钊再次出面调解,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贺丛舟都没有缺席。
看在虞江平好歹是梁吟的亲生父亲才没有闹到报警。
可虞家一再敷衍,对梁吟的现况遮遮掩掩,不给一个准确地答复,贺丛舟忍无可忍,“我说了,我只远远地看到梁吟还好好的就可以,你们现在这样,让我怎么能确定她是安全的?”
“父亲最疼的就是梁吟,你觉得我们会让她出什么事?”
“那可说不准。”
明锐在宴席上看到了虞清污蔑梁吟的一幕,万一虞江平真的信了虞清的话,把梁吟关起来之类的该怎么办?
再者说。
如果没有猫腻,为什么不肯让他见梁吟一面。
他们的种种反应都说明了古怪,多拖延一天,贺丛舟的担心就多一分,更古怪的是连虞清都没见到,要是换了往日,他来虞家,她早欢天喜地跑出来了。
尽管贺丛舟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虞钊还是不肯松口,“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只要知道梁吟是平安的就好,其他的,无可奉告。”
好言好语说完。
虞钊面色刷地冷下,“好走,不送!”
“虞钊!”贺丛舟掌心猛地拍下桌子,眉心紧锁,“你一定要我以梁吟前夫的身份去报警,控诉你们违法囚禁才行吗?”
用上这个词,事件严重程度便要升一级。
虞钊神色凝住,跟贺丛舟无声地对质了几秒钟,“我行得正坐得直,你想要报警尽管去报,我倒要看看警察是要治你一个报假警的罪,还是要认定我违法囚禁。”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