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拉着椅子坐下,刚将颈霜涂到掌心搓热,门被敲响,佣人小心翼翼。
“小姐,小虞总让您下去一趟。”
“我哥回来了?”
这阵子虞钊消失不见,电话都打不通,就是因为找不见人虞清才自作主张派人对梁吟动了手,揭了面膜下去,客厅里一个佣人没有。
虞钊站在一只花瓶边,身着裁剪合身笔挺的西服,身上有股子罕见的冷然气质,只凭外表看去,像一座难以接近的雪山。
但一起长大,虞清这个妹妹才不怕他。
一蹦一跳下了楼过去,直接便挽住了手臂,“哥,你这阵子去哪儿了?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干嘛不接?”
话落。
虞钊摩挲在花瓶上的指腹停了下来,薄白的眼皮一抬,黑色眼球上扬,周身莫名被阴沉包裹,“因为电话打不通,所以就擅自对赵梁吟动手?”
他怎么会知道?
虞清愕然了下,不等回嘴,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落下来,她被扇得摔在地上,气得血液翻涌,抬头就要理论,却对上虞钊冷冰冰的眼。
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他这样可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