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找持谦?”
裴阶语气低了低,又有些疑惑,钟疏已掩唇轻笑,将身上的外套还给裴阶,“干嘛?吃醋了?是沈伯母让我去的。”
“不是吃醋,是内疚,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沈持谦变成今天这样,有他和钟疏已的一份。
“不用了。”
钟疏已可是知道沈持谦现在的德行,要是让他看到裴阶,只会更应激,“我自己去就好了,没事的。”
两人在出关口分别。
钟疏已问了一圈,推断出沈持谦的位置,打车过去,这个点酒吧是最热闹的场所,穿过走廊里拥吻的男男女女,路过舞池,重金属音乐在耳边肆虐,震得头疼欲裂。
找了一圈,才在卡座里找到正跟一群人玩游戏的沈持谦,周围都是哄闹声,沈持谦嘴里叼着个纸条正往身旁的女人嘴里喂。
左右光影缭绕,他醉眼迷离,酒气冲天,完全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和当年只知道坐在教室里读书,研究化学的那个沈持谦背道而驰了。
别说沈母看到他这样心痛。
钟疏已也忍无可忍,拿起桌上一瓶冰镇过的酒冲进去,朝着沈持谦的头上便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