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程晏平想也没想起身,“母亲,您也听到了,既然是强迫那梁吟就是无辜受害人,至于离婚,就不要再提了。”
“小叔,您还真是痴情。”
沈持谦话里有讥讽。
老太太还想继续将荡妇之名强加给梁吟,程晏平不给这个机会,握住梁吟的手将人拉起来,“我的妻子,我知道她是什么人。”
转而看向沈持谦,程晏平目光冰冷,不再维系沈家的表面太平。
“持谦,一样的招数用两次,不嫌老套吗?”
……
沈家的门铃快要被贺丛舟给摁坏,但无论铃声怎么响,都没有人来开门。
几分钟后程晏平和梁吟手牵手出来,月光落在两人身上,更衬得气质般配,走到门边,开了门,贺丛舟出现的太突然。
梁吟还处在惊愕中,手臂再次被抓住,锁骨、脖颈上湿吻的触感像复活一般,哭红的眼睛涨大,求生的本能让她转身靠进了程晏平怀中。
女人柔软的身体与馥郁芬香在程晏平的感官中放大。
他在梁吟身后举起的手缓缓落下。
深知不该这样的,走上了这条路,感情是大忌,可冷眸凝向抓着梁吟手的贺丛舟,又分不清是怜爱梁吟,还是男人之间天生的竞争感促使他放下了手,搂住了梁吟。
“贺先生,你抓着我的妻子做什么?”
无视了程晏平。
贺丛舟上前,摆出了关心和心疼的样貌,小心发问:“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赵邵意又欺负你了?”
梁吟不去看他。
将头更深地埋进了程晏平怀中。
纵是贯彻绅士与风度礼仪的他也忍无可忍,腾出手将贺丛舟推开,“贺先生,我最后一次警告,请你离我的妻子远一点。”
梁吟在颤抖,恐惧。
那五年里,她也是在这样的践踏算计中生存的吗?
程晏平不想去想,也不敢。
“你的妻子?”贺丛舟摆正了在推搡中飞到肩后的领带,夏风燥热,吹得怒意横生,“在沈家,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让赵邵意欺负她,你就这样当丈夫的?”
“这就是你承诺的会保护好梁吟?”
听到程晏平被奚落,梁吟眼睫扫过他的颈窝,像是睁开了眼睛,正要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子去出头,复又被程晏平按回去。
“我不否认这是我的失职,可是贺先生,你在当梁吟丈夫的时候又尽过多少为人夫,为人父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