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却如同儿戏般被说出口。
梁吟没有追问,毕竟这是钟疏已自己的决定,虽然婚姻是大事,但也不会是能困住钟疏已的大事。
医院里那一趟,还见到了当日在钟疏已车上的程晏平,只是当时梁吟太伤心,太焦急,根本没有注意到有外人在。
对程晏平,钟疏已了解得并不多。
“我只知道他是沈持谦祖父收养的孩子,虽然和沈伯父同辈,但年纪上差的多了,这些年一直替沈家打理集团的事,因为血缘问题,很不受待见。”
尽管如此。
程晏平还是靠着过人的领导力在内部培养了一大批心腹。
沈父和沈家老爷子相继离世后。
家里便只剩下两个女人和沈持谦这个孩子,在沈家最艰难的时期,都是靠程晏平将大局稳住,才没有让董事会的人趁火打劫。
否则以当时的情形。
沈家的孤儿寡母们必然是要被扫地出门的。
可沈持谦长大后不但想要独揽大权,清除董事会的程党一派,连同老祖母也对程晏平横眉冷对。
“没想到沈家还有这么多事。”
沈持谦是钟疏已的未婚夫,小时候梁吟对沈家的确不怎么关注,现在看,所有事都是有迹可循的,“难怪他成年后变得那么不择手段。”
听梁吟这么说。
钟疏已不禁结巴了下,闪开眸光。
……
和钟疏已分开。
梁吟拿着梳子去了约好的木料店咨询。
和预想中一样。
梳子是定制的,并且木料是最昂贵的檀木,梳子旁的刻字兴许和定制人有关系,但因为只有一半,根本辨别不清那是什么字。
知道找到父亲遥遥无期,可梁吟还是不想放弃。
毕竟除了小起外,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便是最后的寄托了。
走出店门。
隐约便察觉有人在跟着,不回头也知道是阿文,没上他的车,梁吟进了地铁站,让阿文没路可跟。
没法。
阿文只好原路返回,路上接到赵国山的电话,吩咐他去陵大将关露接到赵邵意的住处。
那颗止痛药让赵邵意严重过敏,身上起了大片的红疹,还引发了器官的问题。
小时候他就因为误吃险些没命。
梁吟这么做。
就是冲着让他丧命去的。
偏赵邵意甘之如饴。
去学校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