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倒下,又何谈找孩子。
终于将人劝好,梁吟吃下几口东西,又喝了好几杯水。
吃了点药,这才累到沉沉睡去。
离开南岸的房子。
钟疏已走到贺丛舟车旁,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工作,找人,安慰梁吟,担心小起,又求了许久才将钟疏已求来。
往日里的一丝不苟没了,连领带都没系好,歪歪扭扭的耷拉在衬衫上。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能让两个女人因为你变成疯子。”
钟疏已夹枪带棒,贺丛舟没往心里去。
“她吃东西了吗?”
“这一口吃的救不了她的命。”
这点贺丛舟知道。
为了找小起,他紧急将大哥去世前留下的心腹从马德里叫回了国。
和岑洵见了面,将小起的照片和当天的状况转述。
他领命紧急赶往清安。
去了事发地,和负责案件的警员见了面,三天后回来找贺丛舟汇报了情况。
走出办公大楼时和叶婉清遇见。
叶婉清和贺雪舟生前关系密切,他身边的人她是眼熟的。
擦肩而过。
一眼就认出了岑洵。
“你怎么会在这里?”挡在岑洵面前,叶婉清面露惊愕。
当年贺雪舟车祸去世。
岑洵这个心腹从此卸任,拿了贺丛舟给的钱,去了马德里生活。
如果不是遇到要了命的大事。
他是不会回来的。
叶婉清不可思议,“你是来见丛舟的,出什么事了吗?”
岑洵淡漠疏离。
“无可奉告。”
他是贺雪舟一手培养起来的,所遵循的行事准则其中一条便是保密。
无论大小事,都要对事件以外的人守口如瓶。
没再理会。
绕开叶婉清,他驾车离去。
这些天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那半截梳子究竟在哪里见过。
仔细研究过,摸索过。
都没有头绪。
可刚才看到岑洵,叶婉清全部想起来了,木梳的另外半截,是在贺雪舟书房抽屉的夹层里看到过,当时她还调侃他藏女人的东西,那也是她第一次在温文尔雅的贺雪舟脸上看到那么冷的表情。
当时他说。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