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烂命?”
梁吟挥开他肮脏的手,“你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没用!”
……
在清安找了条件较好的酒店暂时住下。
贺丛舟派人看着梁吟,她状况不好,根本没办法去找人。
安顿好梁吟,自己则跟邵禹还有其他手下一起去找。
从旅馆的住客挨个排查。
再到询问当天情况。
范围并不大。
毕竟当天梁吟出去买吃的到回来前后不到一个小时,贺丛舟又提前到了旅馆楼下,车刚停下邵禹便上楼找人,他去时房间已经空了。
这中间相差不到三十分钟。
贺丛舟一连抽了两根烟,烦躁陡然升高,坐在车里,眉宇拧紧。
“说不定小起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带走的。”
可贺丛舟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旅馆里有孩子出来。
这里来往的人并不多。
旅馆的住客也少,当天不过零星走过去几个人,都是成年人。
旅馆内部也没有后门。
“就算走也走不了多远,一定就在附近。”
从凌晨找到天亮,再到傍晚。
贺丛舟没有合过眼,带着倦意回到酒店,洗漱过换好衣服才去隔壁看梁吟。
推开房门进去,清洁剂的味道渗透内外。
桌子上摆着白天送来的吃食,但一口没动,梁吟躺在床上,脸和唇煞白,像一张揉皱的白纸,全是泪痕干涸又被冲刷的痕迹。
贺丛舟过去将人扶起来,“怎么不吃东西,先吃点东西好吗?”
他语气诱哄温柔。
梁吟麻木地转动眼珠子,然后问,“小起呢?”
“已经有消息了,兴许明天早上就能找到了。”
将梁吟扶靠在枕头上,贺丛舟端过碗,想先哄着吃口东西。
不然再这么下去,身体迟早要垮。
“你先吃东西,不然怎么去见小起?”贺丛舟将汤勺递到梁吟唇边。
连哄带骗让她喝下几口。
可食物刚进胃里便被巨大的悲伤情绪排斥,梁吟弯腰呕吐,身体轻得像一阵雾,贺丛舟给她顺气,没有再强迫,拿来热毛巾擦拭,小心翼翼。
“蛋糕。”梁吟又想起,“小起的生日蛋糕还没取,我要去拿。”
不管不顾起身。
没走一步便因为虚弱跌倒,贺丛舟赶忙将人扶起,“你告诉我地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