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千算万算。
没算到先被剥夺姓氏的人是她自己。
梁吟听不下去,他们还在争论时,她已经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就离开。
赵邵意也没拦。
他清楚。
只要季淮书一天没出来,梁吟就还是会听之任之。
加之被贺丛舟打断。
他也没了那个兴致。
“好自为之。”贺丛舟留下这模棱两可的一句便回头跟上了梁吟。
赵邵意唇含晦暗不明的笑。
笑意还没散。
便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少爷,先生知道您暗地里给小姐使绊子的事了,这会儿正大发雷霆呢,你快回来吧。”
……
晚了一步,梁吟先进了电梯,贺丛舟乘另一侧的下楼。
在大堂截住梁吟。
手腕被他死死禁锢,仿佛烧红的烙铁,要融进骨血之中。
“你去哪儿?”
不顾周围人打量的神色,贺丛舟便和梁吟拉拉扯扯起来,“这个行不通,就再去找可以救季淮书的男人?”
眼泪在梁吟眼眶打转,将落未落。
房姐下楼送客,好巧不巧撞见这一幕,她和梁吟认识,也在明锐准备的接风宴上和贺丛舟有过一面之缘。
知道他身份高不可攀。
谄笑着便上去打招呼。
“这不是贺先生吗?”芳姐眼珠子提溜转着,“今天没有和小明总一起吗?这是怎么了?”
见贺丛舟绷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她又转向梁吟说话,“小梁你也是,和贺先生认识也不早说,上次是我不好,以后你来,我还给你介绍生意。”
“生意”两个字让梁吟皮肤顿时冰凉。
贺丛舟眉梢压低,不解:“什么生意?”
据他所知。
现在的梁吟没了律师执照,工作受阻,只能做一些服务工作,她来明英,能做什么?
“就是……”房姐虽然是专门给达官显贵物色女人的,但贺丛舟这么直愣愣地问,倒叫她一时间不知怎样回答了。
她挠了挠脸。
正欲解释。
梁吟快速地收起了泪,不想再听下去,挣脱手就要走。
贺丛舟没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