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陷害他。”
他说得义愤填膺。
甚至有被冤枉的无奈。
梁吟眉头一动,“真的不是你?”
那会是谁?
贺丛舟呵笑一声,拽开领带,“是他自己得罪了人,少来找我撒泼。”
呆站着。
梁吟通体冰凉,如果不是贺丛舟,那就只有赵家人了。
指尖蜷着动了动。
没有再说什么,她转身要走,贺丛舟将人拉住,“你去哪儿?救季淮书?别不自量力了,就是他自己手术失误,坐牢也是应该的。”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挥手躲开贺丛舟的牵制。
梁吟含着泪,声音哽咽地难受,救季淮书要紧,没再多说,她夺门而出。
他不知道的……
贺丛舟想笑,她和季淮书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
明锐刚送完茉莉出来,外面下了雨。
他快步跑上车。
打开雨刮器,刚拍了拍肩上的潮湿,挡风玻璃清晰了,道路前方停放着几台车。
梁吟站在一台车旁,没打伞。
神态卑微,像是在乞求什么,没多久车门从里面打开让她上车,接着疾驰而去。
出于直觉。
明锐连忙启动引擎跟上去。
跟到明英的地下停车场,盯着前面的车,司机下了车到后排打开车门,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大衣下来。
梁吟紧随其后。
停车场地形混乱,几束暗淡的光落在地面上,明锐巴望着,勉强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竟然是赵邵意那个家伙。
一边跟上楼一边给贺丛舟打去电话,明锐急急忙忙,“你猜我看到谁了?”
“没工夫跟你玩脑筋急转弯。”
拿下衣架上的大衣,有一种近乎本能的不安攥住了贺丛舟,他看向落地窗外,莫名呼吸紧促。
“是梁吟和赵邵意。”
这两个名字并在一起。
贺丛舟一下子便想起之前明锐说赵邵意想让梁吟做情妇的事。
“在哪儿?”
听出他话里的急躁。
明锐忙答。
“明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