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这种事,任谁也受不了吧?”
“你怎么知道?”
沉默消散。
贺丛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薄唇湿润,言语凌冽。
“不是跟你说我看到他们同居了吗?”
“同居又不代表在一起。”
“听听。”
明锐揽过贺丛舟的肩膀,语调微昂,“多新鲜啊,同居不是在一起是什么,过家家啊?要我说得了,你要那个闺女干嘛呢,又跟你不亲,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眼见贺丛舟神情愈发凉了,明锐的话还是没停,落在他肩上的手拍了拍,“你和叶小姐一家子养昭儿,梁吟和季淮书一家子养女儿,井水不犯河水,皆大欢喜嘛。”
“锐哥,别说了……”
景同在旁低声提醒着。
明锐就像没听见似的,“人家现在也不纠缠你了,你还不偷着乐去……”
肩上的手被毫不客气直接挥落。
贺丛舟将空酒杯直接丢到玻璃茶几上,“哐当”一声,力气重得险些没将价值千金的茶几砸出来个窟窿,被明锐扎得酒也喝不下去了,起身就要走。
景同去抓他,“哥,你别生气,你还不知道锐哥,就这德性。”
“有事,走了。”
绕过茶几,走到门口,贺丛舟从侍应生手上接过外套,停了一步背着身问:“你刚才说看到了梁吟和季淮书同居,他们的新家在哪儿?”
明锐没藏着,“锦绣里。”
人走了。
包间内温度都跟着升了上去。
景同有些目瞪口呆,“哥,你干嘛说那些话刺激舟哥?”
明锐扶起酒杯,信心十足,“丛舟就是这样,不刺激他一下,他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