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终于在这场对话中扳回了一局。
陆凡从钟九皋的住处出来，回到玄素门。
“我要离开了。”
他对曹家老祖道：“有什么需要我带给你们曹家人的吗？”
曹家老祖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陆凡的话，也有些难以接受。
他叹口气，苦笑道：“如果我让你帮助曹家，照顾曹家，你愿意吗？”
陆凡脸色凝重，对曹家老祖道：“我向你保证，我会照顾曹家，不会让曹家有任何的威胁。”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告诉曹家人，不要老想着赚钱。”
他停顿一下，又看着陆凡道：“难道你真的不考虑我们曹家的女人？”
陆凡看着曹家老祖那八卦的样子，一阵无语。
“不可能，我只有一个女人。”陆凡道，“那就是林清雅。”
曹家老祖呵呵笑道：“开玩笑，开玩笑。”
“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撤了。”陆凡道，“我出去见到曹家人，会代你向他们问好的。”
说完陆凡转身离开。
看着陆凡的背影，曹家老祖愣了好久。
陆凡离开曹家，又到了忘机阁。
他找到林清雅，告诉她自己要离开的消息。
“我和你一起离开。”林清雅想也不想就说道。
“你确定要和我离开？”陆凡不由地问道。
林清雅迟疑了一下，不知道陆凡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凡叹口气，对林清雅道：“其实你离开不离开都无所谓的，一开始我觉得这里没有自由，要把你带出去，可是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有误。”
“外面的世界不一定自由，这里面也不一定不自由。”
“你要是离开，我当然愿意。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我也同意。”
“陆凡，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我留在这里？”林清雅反问道。
“我的意思刚才不是说了？”陆凡有些无奈，“这取决于你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陆凡有点莫名其妙的烦躁。
他突然感觉一切都没有意思。
林清雅怔怔地看着陆凡，好大一会，才叹口气道：“你走吧，我出去也没什么事，留在这里更好。”
“你确定要留在这里？”
林清雅点点头：“对，我确定。你现在可以走了。”
陆凡伸出双手，抱了抱林清雅。
“你在这里面，我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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