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章雪鸣无语,仰头避开扫得她下巴发痒的毛毛:“我说朋友,你和应龙这人族扮演游戏怎么就玩不腻呢?我们是修炼者,寒暑不侵!寒暑不侵!”
“可你打喷嚏了。”乘黄振振有词,“应龙还没苏醒,大荒也没妖敢编排你,你这就是着凉的症状。”
“谁说没有?”章雪鸣把他的毛尾巴扒开,“我刚动了三代白泽的陨玉,八成是它在背后说我坏话。”
“那玩意儿还能有说坏话的对象?”乘黄不信,又把尾巴裹上去,还给尾巴施了个法术,让黄毛变成白毛,“知道你不喜欢黄毛毛的围脖,给你换个雪白的总行了吧?”
章雪鸣忍无可忍,把他从肩膀上薅下来,按在腿上一顿狂撸:“就不兴人家自言自语吗?再说了,这是颜色的问题吗?纱衣襦裙配毛围脖是什么鬼?你的审美能正常点吗?”
“它是怪兽不假,但它脑子没病。”
乘黄一翻身,用两个毛爪子“啪啪”乱打章雪鸣的手,就像从前跟应龙打闹一样,半点都不客气。
“我的审美哪里不正常了?红衣配雪白围脖很好看的,是你不懂欣赏!”
一人一毛茸茸谁也说服不了谁,吵着吵着就在月亮船里扭打起来。
当年隔着冰夷和应龙,她俩一个想撸毛茸茸、一个想成为被温柔注视的对象,都觉得对方吸引力超强,而今?
金塔里的红莲业火蓦然腾起一尺多高的焰柱,打断了章雪鸣和乘黄这种不知道是伤感情还是增进感情的交流方式。
一人一毛茸茸终于停手分开。
一个披头散发,一个皮毛斑秃,两个都气呼呼的,斜睨着对方嫌弃地冷哼,道:“幼稚!”
嫌弃归嫌弃,章雪鸣一键换装,却没有再选鲜丽轻薄的裙装,而是选了宝蓝色立领绣银龙的束腰长袍,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看看,实在找不着再叫你。”
乘黄把速效生发丸往嘴里一塞,变成一身白袍的人形,摆出矮几茶具灵果来:“那我做灵果茶,等你回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