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待人走远后,厉韵姝才一边鄙夷地道:“你睡了他婆娘,他却不知道,这算哪门子报复?有本事你让他知道啊?你敢吗?”
郑国平:“……”
他可不敢,他要是敢了,那就彻底完了。
“你要是能抓到他的错处,把他拉下来,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你偷偷摸摸的睡胡梦莲,完全就是因为你就是它妈条贱狗,喜欢吃胡梦莲这坨又老又臭的烂肉。
“郑国平,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我也瞧不起你。”厉韵姝说完就撞开郑国平,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二栋的单元楼。
郑国平黑着脸看着厉韵姝走进单元楼的背影,小声咒骂道:“嫌老子恶心,你他妈有本事跟我离婚啊!”
还捏着他和胡梦莲偷情的把柄,做要挟,不准他离婚,她还不是一样的贱。
厉韵姝回到家,把水果放在餐桌上的果篮里,就坐在了沙发上。
大房子的大沙发,搬到这小两居来后,就显得客厅有些拥挤。
她不上班没工资了,郑国平的工资也降了,虽然家里的存折上也存了万把块钱,但这个钱也是不能随便动的,所以这家里现在也没请保姆了。
厉韵姝并不是一个怎么会做家务的人,家里看着也有些乱,这卫生都是郑新美休息的时候来打扫的。
一日三餐,现在都要厉韵姝自己做了。
但她做得不好吃,郑国平也不爱吃,早上在路边随便买点吃,中午吃食堂,晚上就他爸妈家吃完再回来。
所以厉韵姝做的饭,也只有她自己吃,不过她这下馆子的频率还是比较高的。
厉韵姝坐在沙发上,看着未开的电视机,脑子里又浮现出,郑国平和胡梦莲被她捉奸在床的样子。
“真是恶心啊。”她咬着后槽牙道。
上次她还跟郑国平闹了一场,可是这次即便知道,郑国平又跟胡梦莲搞在了一起,她却不想再闹了。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狗吃屎是天性,她再怎么闹,也改变不了郑国平这只发情的公狗,要去吃胡梦莲这坨臭狗屎的天性。
所以她闹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除了把自己的气个半死,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除非她想跟郑国平离婚,把这件事情捅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干的恶心事儿。
但同样的,这事儿要是捅了出来,不但郑国平和胡梦莲完了,她和孩子也会跟着丢人,被人笑话。
尤其是新强,这对他的影响会更大,对他以后工作和找对象都是会有影响的。
新强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她是不能让新强,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影响的。
这些日子,厉韵姝也特别后悔,在冲动之下离了职,连养老金都不要了。
她该办理停薪留职,等到了退休年龄,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