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换得老婆的真心。
老婆,自己的老婆,是这世上最好的老婆。
高掌柜长舒一口气。
今天应该不会有修罗场面了。
“长卿,我都说了,我不爱顺哥哥,你怎么就不信呢?”
白大夫还在骗长卿。
“你是徐家之主,拿走多少嫁妆,多少钱财,你自己说了算,你愿意的话,把徐家都奉献给东厂,我都没有怨言。”
长卿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
“国库无银,打仗需要银子,十八罗汉那笔银子,我要给东厂。”
白大夫看着长卿的背影说。
长卿停顿一下,继续走。
“上辈子这辈子欠着东厂的是你,不是我徐长卿。
东厂就是个赔钱玩意,你愿意倒贴就倒贴吧。
我嫌你丢人。”
长卿不曾停留,极力克制自己,是不是都怪自己莽撞了?还是雪儿只爱六哥哥?
“徐熙雪,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白大夫。
。
。
头大。
今天告诉长卿这些事情,他需要时间消化消化。
等他冷静冷静,在找他吧。
直到长卿走出同心苑,柳阳才带着人去白大夫房间整理碎裂的桌子和茶杯。
白大夫领着高掌柜去了隔壁小顺子房间。
“当家的,你真要嫁给顺子公公?”
高掌柜问。
“嗯。”
白大夫从几本账册中,找到一本,拿起来翻看一下。
“我父母那边有什么情况?”
白大夫问。
“一切都正常。”
高掌柜回答。
“把我的嫁妆和我哥娶媳妇的聘礼都统统,宅子庄子铺子都剔除,只要金银珠宝和银票,”
白大夫说,“我想我哥应该这一两年不会成亲。”
白大夫放下这本账册,又拿起一本账册看,“这是两月前更新的,我们那片海域按照以往情况,每年产的珍珠都比较固定。
你飞鸽传书,我要现在库存珍珠的一半,不管珍珠大小品种,我要存库的一半。”
白大夫放下这本账册,又拿起一本账册看,“我们的玉石,和珍珠一样处理,不管品种大小,我要库存的一半。”
白大夫放下这本账册,又拿起一本账册看,“丝绸布匹。
。
。”
白大夫有些犹豫。
“当家的,您这是要凑齐嫁妆吗?”
高掌柜问。
这不是凑嫁妆,是要分家啊。
“不是。”
白大夫回答,还在思索着,东厂就算是打赏人,不需要那些高级的丝绸蜀锦,质量好的丝绸就可以,那些贡品级别的应该是不需要的。
于是白大夫提笔写了起来。
“今年种的棉花怎么样了?”
白大夫问。
“当家的放心,河北、河南、山西、陕西、山东等地,咱们的第二粮食路线,都安排了种植棉花,今年气候好,等收的时候定能有个好收成。”
高掌柜回答。
“一定要盯紧,如果一旦打仗,就会需要很多棉布。”
白大夫一边写着一边说。
“当家的,”
高掌柜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您这是要分家吗?”
这俩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根正苗红,从来没有长歪。
如果他们闹僵了,自己心痛啊。
“不是分家,你为何这样想。”
白大夫诧异。
“您这一半一半。
。
。”
高掌柜担心的说,“不是要和大爷分家吗?”
白大夫终于明白过来,“高掌柜,你多虑了。
国家打仗,国库无银,我这不是要给国家凑点银子吗?”
“凑银子给户部啊,为啥给东厂?”
高掌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