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这白姑娘肯定不简单。”
“我哥哥信中说白姑娘是顶级的富商,功夫是数一数二的好,连顺一和督主都不能伤其半分。
白姑娘和东厂的关系太过复杂,让我千万不能得罪她。”
贵妃说。
“我哥哥也来信说了,没事千万不要惹白姑娘,要不然不是被白姑娘灭了就是被东厂灭了。”
淑妃说。
“难怪那日她们游玩御花园后,你让人传话,看管住月茗,不让她出去走走,”
贵妃说,“你也看住了静仪,原来是怕她俩得罪白姑娘。”
“据说锦衣卫的人都知道白姑娘是杀神,杀人不眨眼,喜欢掐人脖子玩。
在东厂,就算是督主都要敬畏她两分。”
淑妃小声的说,“这点传的邪乎,但是我哥说了,那我就得管着静仪。
她自小就大大咧咧惯了,万一闯祸了就麻烦了。”
“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这么邪乎?”
德妃说。
“白姑娘和她哥哥前不久还是东厂缉拿的要犯呢,整个京城都在通缉。
现在就成了顺一未过门的新娘,”
淑妃说,“就是因为顺一要强娶白姑娘,白姑娘不愿意,她哥哥打伤了顺一。”
“难怪顺一要金屋藏娇,把她藏在皇宫披霞殿中。”
德妃一副全懂的表情。
“说是金屋藏娇,不如说是顺一怕媳妇跑了,”
贵妃说,“要是谁坏了顺一好事,把媳妇弄没了,估计顺一会用整个东厂的力量去报复。”
“皇后都言明了,顺一和白姑娘迟早会成亲,就看贤妃和佳和有没有自知之明。”
德妃说,“她们千万不要找白姑娘麻烦。”
“还不是佳和那张嘴,最会哄得皇上开心,”
淑妃说,“静仪都反感她反感的要命,这个时候就看皇上如何安抚贤妃,谁让皇上一碗水端不平,对她多了一点点宠爱。”
德妃和贵妃笑了。
“再怎么宠爱,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生公主,不能生皇子。”
德妃宽慰淑妃。
“多了多少宠爱?瞧瞧你那样子,皇上年轻时长得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你见了都挪不开眼,如今静仪都多大了,你见了皇上还挪不开眼。”
贵妃笑着说,“当初为了让你瞧个够,皇后让皇上专门在你宫里批阅奏折的。”
“对对对,是谁说的不会研磨,日日练习研磨的。”
德妃笑了。
“那又怎样,皇上还是偏爱贤妃多一点,我就是吃醋。”
淑妃理直气壮的说。
“贤妃娘家在京城没有人,娘家势弱,她的两个哥哥都在外地为官,官阶不大。
皇上才多照顾她一下,顶多是每个月多去她宫中吃个饭、多睡一宿。”
贵妃说。
“要是皇上一不小心多睡两宿,就有人去皇后宫中静坐一整天喝一整天的茶,”
德妃笑着说,“当年研磨研的少,如今怕是都忘了吧。”
贵妃跟着笑。
淑妃不好意思,开口解释说:“皇后宫中的茶好喝,本宫多喝了几口,皇后还赏了我不少呢。”
“就你这点出息,”
贵妃说,“要是皇上不小心多宠了贤妃,你放心,皇后都不会放过皇上的,都怕你把她的茶喝光。”
说完贵妃和德妃都笑了起来。
小顺子搂着白大夫睡了个大懒觉,两人的心情都好的很。
两人的心意,再也不用猜测,尤其是小顺子,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的心意,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维护两人之间的关系。
吃完饭,趁着天气还不是很热,小顺子拉着白大夫出了房门。
同心苑什么时候多了一排月季花墙?
两人牵着手游荡在花墙下。
然后两人又去了花园,花园还有一排月季花墙。
井浩听完曹公公的汇报,轻笑一声。
不知道是白薇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