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长卿的声音传来。
白大夫回到甲板上,“我没有事。”
“事情已经消停了,让他们慢慢收拾吧。
你和我回去,他们都在等你。”
长卿掏出手帕给白大夫擦去脸上和手上的血迹。
“你们先去靠岸,在岸上等我。”
白大夫说,“东厂的船,估计等会就往岸边走了。”
“那好。
我让静雅备好衣服和水,等你靠岸了,就梳洗换衣服。”
长卿说完飞回船上。
白大夫走进船舱见人就问:“顺子公公在哪?”
“白大夫,在这里。”
月心从一个偏房出来,向白大夫招手。
白大夫赶过来,进入房间。
小顺子靠在床边,虚弱的说:“我没事。”
“顺哥哥,你当时明明可以躲开。”
白大夫坐在床边,说着说着又哭了。
“咱家命大,没事。”
小顺子用手给她擦拭眼泪,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千万不要给我号脉,不然容易露馅。
。
。
媳妇本事太大了,不好欺骗。
得,赶快退出。
爷要哄媳妇了。
月心低着头,退出房间。
白大夫哭的更大声了。
这怎么还哭的更厉害了。
“小祖宗,别哭了。
整个船的人都听到你哭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死了呢?”
小顺子轻轻拍拍白大夫后背。
“。
。
。”
白大夫被逗笑了,双手握成拳头捶打在小顺子肩头。
“别打了,盼着我点好。”
小顺子低头看着她说。
白大夫笑着一头靠在小顺子肩头,有些哽咽的说:“刚才吓死我了。”
已经三天没有如此亲密了。
小顺子搂着她,此刻真好。
前几天还说要拉开距离分床分餐,瞧瞧现在,这么粘人。
她如此担心我。
我在她心里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你问我是否喜欢东厂,我告诉你,如果东厂没有你,我才不会在东厂待一天呢。”
白大夫说。
“咱家是太监,可不值得你如此喜欢。”
小顺子几乎是笑出声说的。
她是不是在说她喜欢我。
“你想什么呢?”
白大夫支起身子,看着小顺子,双手握拳用力捶打他,“我是说你护我护的好,不是喜欢。”
“别打了,在打就屈打成招了。”
小顺子还是那副笑笑的样子,“是护的好,不是喜欢。”
“你才屈打成招呢。”
“明明是护的好,你偏说是喜欢。”
“以后再说谁是泼皮无赖,你就是泼皮无赖。”
看着小顺子满脸微笑,白大夫只觉脸红,出溜一下下了床,“哼,我不和你玩了。”
看着白大夫跑出房间,小顺子笑出了声。
我是不是可以转正了?名正言顺了?
。
。
。
那个杨六公子。
。
。
嗯,还差一出好戏。
白大夫站在甲板上,看着长卿他们的船往岸边行驶。
东厂这次是应该是抓到内鬼奸细,那秋雨她们为何死、父亲为何被冤,这些谜题就会解开。
只是即使父亲一雪冤情,六哥哥。
。
。
已经娶妻了。
六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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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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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都喜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