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以色侍人吗?”
“你总说我不懂规矩,可礼法规定正妻执掌中馈,那你为何不让夫人执掌中馈。”
“那日我为她梳理筋脉,她痛晕过几次。
就为了给她心爱的人生个孩子。”
“我知道这个世道女人要靠男人活着,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可是夫人天天关在这东厂鸟笼子里,得到的只有她认为的快乐幸福。”
“我可能懂她,可能不懂她。
但是我为她感到不值。”
她没有尊称督主,只是称呼了“你”
。
井浩第一次听到白大夫真实的想法。
哎,就是一个小女生。
怎么不值了?本座哪里不好?想爬上本座床的女人多的是。
他伸出手对白大夫来了一个弹脑壳。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弹脑壳,疼死了。”
白大夫疼的都流眼泪了。
井浩看着她惨样,心里真是莫名的痛快。
他伸出手想要在弹一个。
白大夫挪动身体,离软榻远远的,还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求本座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你当众羞辱本座。
。
。
本座日后定会讨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