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夫人抬头,笑了笑,“你俩有些地方真像。”
“嗯,我们都是眦眦必报之人。”
白大夫说。
井夫人笑着说:“你俩才不是眦眦必报之人。”
凤鸣苑门口,井浩站立了很久,把她们二人谈话都听到了。
本来是想来凤鸣苑坐坐,结果现白大夫也在,想要转身离开时,却听到她们谈话。
真是个狗奴才,不知道好歹,居然嫌弃本座。
长的那么丑,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顺一真是脑子有毛病,为何非她不娶。
曹公公看着井浩脸色,小声的说:“爷,白大夫在里面呢,估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
“走,进去坐坐。”
井浩迈步进入凤鸣苑。
爷这是要干什么?找茬?要不要通知顺子公公?有井夫人在,会不会相安无事?曹公公硬着头皮跟上井浩,心里各种不安。
井夫人和白大夫赶忙起身对井浩行礼。
“夫人,本座来坐坐,和你下下棋。”
井浩说着就已经坐在棋盘边了。
“督主,夫人,我先告退了。”
白大夫说。
井夫人还未开口,就听到井浩的声音:“白大夫就留下来抚琴为我们助兴吧。”
白大夫一脸平静,一时间未开口说话。
井夫人看着白大夫,她不知道这两位为何有嫌隙,此刻她看出来白大夫是不愿意的。
“好。”
白大夫开口道,然后走到古琴旁坐下。
“就弹奏你在上水时弹奏的曲子吧。”
井浩一脸微笑的说。
白大夫平静的脸上,一瞬间就冰冷下来。
他在羞辱我,真是该死。
曹公公观察着白大夫,哎。
。
。
你自己说的不情感用事,要为东厂卖命的。
督主这不是给你机会呢嘛。
“怎么,你忘了吗?需要本座提醒吗?”
井浩还是一副微笑的面容。
“不用。”
白大夫伸手轻轻抚琴弹奏起来。
井浩和井夫人下着棋,心情很爽,他就喜欢看白大夫吃瘪的样子。
上水是哪里?他们在上水生什么事情了?想必是让白大夫不高兴的事情。
井夫人已经看出端倪了。
白大夫弹奏起心经,曲调舒缓,琴声悠扬。
督主和夫人在下棋,此时的琴声真是应景。
不到一刻钟时间,督主和井夫人已经分出胜负。
“爷,您的棋艺始终是妾身无法越的。”
井夫人说。
井浩没有说话,端起茶杯喝茶。
他不想下棋了,就想安静的享受一下这琴声。
井夫人看出来井浩的心思,温柔的说:“爷,您最近累了,要不去软榻上歇息一下吧。”
“嗯。”
井浩点点头,倾靠在软榻上。
井夫人上前跪下为井浩捶腿。
井浩闭着养神。
突然琴声停止了。
“督主,夫人,已经弹奏完了。
不打扰督主歇息,我先告退。”
白大夫起身说。
“混账东西,那天是怎么弹的,都忘了吗?”
井浩闭着眼睛说,“曹公公,赏她两杯酒,让她好好回忆一下。”
井夫人知道这两人在置气,应该不会闹僵的,所以未言。
曹公公不敢怠慢,爷这是在兴头上呢,赶忙为白大夫端上两杯酒。
白大夫冷着脸,一饮而尽,坐下后,把眼睛一闭,调整了情绪。
琴风突然一转,急促悲壮的琴声迸而出,扣住人心弦,又忽然转为低低的浅吟。
。
。
白大夫把心经和魔经混着弹。
其实,弹的过程,就是她修炼的过程。
等白大夫弹完后,起身说:“督主,已经弹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