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不能坦诚相待,不过未来的事情我可以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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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现在没有对东厂有偏见,可能是有些无心之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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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过往,咱家多少都猜到了,为何还不能坦诚相待?”
小顺子不满意的说,“咱俩这生死之交,只是你需要的时候,就存在,不需要了,就如恶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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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哥哥,不是的,”
白大夫情急之下用手捂住小顺子嘴巴,“我过去背负人命,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躲着官家走,现在投身东厂,并不想把过往当做把柄交给东厂,更不能因过往让东厂利用长卿。”
说着白大夫眼中含泪,泪珠很快流下来。
小顺子看到她流泪,心有些不忍,不再说话,赶忙掏出手帕给她擦拭眼泪。
白大夫放下捂住小顺子的手,用颤颤的声音说:“过去的事情不能说,也不值得探索。
那话本里面的事情半真半假。
我只能坦诚相待这些。”
说着白大夫大声的哭起来。
“快别哭了,你不能情绪激动。”
小顺子将白大夫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在她耳边轻轻说:“是咱家不好,惹你伤心了。
过去你我未曾相遇,不能保护你,现在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护你周全。”
白大夫内心很苦楚,那些不能见光的过往,那些摆脱不了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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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六哥哥,都不能说,更别提这些生死之交的人。
正因为这个过往,让她不曾有过几个真心朋友。
这些上天强行加给她的委屈,又能告诉谁呢?
见白大夫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小顺子只能耐心给她擦拭眼泪。
虽然自己曾经喜欢、追求过楚英,并且自己是男儿身,但是对女人并没有多少了解,他的过往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更有资本做人上人。
他不曾有过女人,在一个普遍对食的圈子里,任凭宫女女卫示好,他都视而不见。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她进入东厂,她为了生存跟自己套近乎;在东北她治病救人、组织灾民救灾、代替官员行使职责,哪件事情是一个普通女子所为;她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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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像杀神;可就是杀神这样的人居然会梦魇,在梦魇中索取自己的怀抱;她主动为自己祛除寒毒;她煮的汤面;她送的中衣,他一直都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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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低声抽泣着,就在他怀里。
女人啊女人,到底是什么物种,为何如此神秘。
小顺子的心都要化了,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一只手轻轻拍他,一只手拿着手帕给她擦拭眼泪。
“我的小祖宗,别哭了。”
小顺子轻声说,“在哭的话,我就罪加一等了,那长卿非要我哭上三天三夜不可。”
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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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轻轻一乐,抬起头就对上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那张俊美的脸庞,突然意识到这距离太近,都能感受到小顺子微热的呼吸,她下意识头往后缩了一下。
小顺子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自己后退两步,温柔的说:“我还没有消气呢,你倒是哭上了。”
白大夫略略有些抽泣说:“我不哭了,你还生气吗?”
“哎,我哪里敢生气?你有理你就横气,没有理就哭鼻子。”
小顺子表现的很弱势的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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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顺子公公都是伶牙俐齿的,今天不仅伶牙俐齿还处处做作,真是让人无语,自己明明是感谢他,还未问他如何得知自己被卡住的那个点,就被他架住了。
有些不满的说:“我不是感谢你了吗?不是认错了吗?你怎么还生气。”
“我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