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英诚恳的说。
“你凭什么可以从韩将军这里调兵遣将的?”
井浩接着问。
“这块玉佩。”
楚英从怀中掏出来,小顺子接过来,呈给井浩。
“韩将军看到这块玉佩,犹豫片刻,便答应了。”
楚英把当时她传递的信息、白大夫调整长卿调兵情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这块玉佩是“韩”
字的左半边。
难道长卿是韩将军的私生子?
“战场上,那长卿和白大夫表现如何?”
井浩又问。
“长卿和白大夫都是英勇善战之人,有将军风范。
同样是习武之人,我就不能适应战况,他们两人却非常适应。”
毕竟和杀手打斗与战场打斗是不一样的。
楚英说,“他们对此地地形颇为熟悉。
长卿说互市不稳定的时候,他和白大夫会私下走秘路和鞑靼人做贸易。
所以熟悉地形。”
这种要钱不要命的情况,在互市不稳定时候会有生。
“。
。
。
他们好像。
。
。
对军队的事情很熟悉,我不能肯定,但是他们和精兵配合默契,熟知军中各种指令。”
楚英如实回答。
。
。
。
看在小顺子面子上,这次井浩并没有惩罚楚英,那块玉佩暂时在井浩手中。
井浩看了眼小顺子,小顺子说:“我去找找,看看另一半在不在白大夫身上。”
说完就离开了。
白大夫房间外,有两名士兵站岗,看到来人是小顺子,便没有阻拦。
白大夫房间内。
罗管事也在,他和嬷嬷说着话。
“老罗,你怎么在这?白大夫她。
。
。”
小顺子问。
“官爷,请您小声点,”
那嬷嬷谨慎的说,“之前不知白大夫是女儿身,更换衣物上药时现了,特意找来老奴来伺候白大夫。
我刚才现白大夫来月信了,便请罗大夫来看看是否要为白大夫调整药方。”
这嬷嬷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是知道如何回答的,“韩将军说了,白大夫是东厂的人,我们会保守她女儿身的秘密,还请官爷放心。”
糟了,一直在忙,都忘记这茬了。
小顺子很是自责:“老罗,白大夫到底如何?”
“伤不致命,但是失血过多,精疲力尽,伤口炎,人已经烧了。”
罗管事说,“女人来了月信更是虚弱,她应该会昏迷两三日吧。
我会在调整一下她的药方。”
小顺子让罗管事和嬷嬷出去了,他走过来看看沉睡的白大夫。
虽然身体被擦拭干净,那头散开,未被束于头顶,还可以看到头上有黑色粘稠的血迹。
她身上除了药味,还有血腥味。
是不是有两个你,一个泼皮无赖的江湖骗子,一个正义凛然的侠女。
作为一个女子,你不是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吗?为何这样自找死路。
小顺子有些心疼她。
曹公公在鞑靼境内,眼下他需要守在督主身边,不然他今晚会来守着她,怕她有梦魇。
白大夫原来的衣服都拿去清洗了吧。
那她有玉佩的话,会在哪里呢?小顺子从她枕头底下找了那半块玉佩。
来到长卿房间外,小顺子探查到房间内还有一人,猜测那人可能是楚英,直接离开没有去看望长卿。
井浩拿着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正好组成“韩”
字。
韩将军还有风流债啊。
真是想不到。
既然韩将军不提,他们也就装傻吧。
井浩把两块玉佩给小顺子,让他物归原主吧。
那韩家和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