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家。”
白大夫行礼,“我从未接生过,还得麻烦张婶多指教。”
“放心,这是自然。”
张婶笑着说,领着白大夫往里走,“其实啊,最重要的就是人命关天,千万不要叫那些男女有别的人伦纲常束缚你,什么该看不该看,什么不该碰该碰的,在人命面前,都是不重要的。”
接下来那张婶就现有的产妇现场传授经验,告诉白大夫怎么做。
那小厮也帮白大夫从泰宁府找了药箱。
还有几个妇女轮流帮忙。
场面真是热闹啊,疼的叫喊的,生产使劲喊的,低吼的,出生孩子哇哇哭的,孩子饿的哭声,妇女们端水进进出出的,家属在外焦急踱步声、问询声。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也洋溢着幸福、幸运的氛围。
只是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白大夫会默默念静心咒,努力让自己平静,不要回忆起过往。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梦魇,她早晚都会在泰宁府后院忙着,实在是累了,找个地方一坐就小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