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道门也不可能派出一堆观天、甚至辛瑶光亲自来和这帮人玩猫抓老鼠。
而以越州道门的实力,俨然无法拿下人世间。
这就导致,本来应该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小心躲藏发育的这群重生者,突然大大方方上街了。
意图很明显:
我就是重生者,但你没本事抓我,那就滚一边去。反正我们也不会主动袭击伱们道门。
“唉,长此以往该怎么办?”范雎愁眉不展。
一年不到,人世间就敢公开和道门叫板了。
若是任由对方发育下去,接下来越州这块地盘,到底是谁说了算,可就不好判断了。
“为今之计,必须向掌教求援!”
范雎站起身,来到窗边。
双手推开窗子,发现今夜无星无月,朔风凛冽,隐隐的,好似有细碎的雪花飘落下来。
就在他打定主意的时候,忽然,院外一道身影急匆匆奔来。
不多时,俊秀小道士气喘吁吁上楼,头发上还沾着雪花:
“师父,您快看!这是有人丢进驿馆的,但我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什么?”范雎一怔,接过那封信。
展开扫了眼,微微变色:
明日午时……黄龙坟……人世间……接头……
等看到末尾落款处“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镁铝”时,范雎陷入沉思:
‘镁铝’……又是什么?
……
……
客栈内,将卫卿卿与江春秋打发出去送信后,季平安关起门来,盘膝在地。
取出锦囊开始翻找,不多时,他倒出一只稻草人。
稻草人不大,只有巴掌大,脸上贴着一张红色的符纸。
这是他很多年前得到的一只法宝,准备用在明天。
“探路的办法很简单,既然明日约我们的人不是游白书,那大概率是个陷阱,我写两封信,你们各自送去道门巡查,以及县衙官府,明天让他们过去凑凑热闹,所谓浑水摸鱼,只有把水搅浑了,我们才好看清水面下的东西。”季平安解释道。
江春秋迟疑道:
“但只怕对方不见兔子不撒鹰,若咱们无动于衷,对方也不现身怎么办?”
季平安当时的回答是:
“谁说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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