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看不出,只是不愿看罢了,以免引火上身。”
他语气颇为自信,虽然他打架弱鸡,但修为几乎全部“加点”在了相术上。
季平安:“……”
布衣神相看了这神秘人一眼,迟疑道:
“其实,在我看来,死几个人不算什么,关键是要弄清楚‘凶兆’的根源,也好躲避。”
季平安却摇头道:
“有些事,该来的是躲不掉的。”
布衣神相愣了下,想着自己被抓回来禁足,不禁笑了下:
“也是。”
他正要再开口,却见眼前的人身影一寸寸被擦除,竟就此告辞离开了。
“……这就走了吗。”布衣神相咕哝了句,心想这人大费周章过来,莫非只是来问这桩案子么?
不过他也不急,既然相术反馈,二人有缘,那就迟早还会见到。
念及此,他摇了摇头,干脆躺下睡觉。
然而就在半梦半醒间,他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双眼,只见一把细细的剑轻轻抵在他的喉咙上,冰凉刺骨。
“吨……”布衣神相汗毛倒竖,咽了口吐沫,眼珠子循着长剑向上,看到了一个蒙着面纱,却隐约能看出其下暗红布裙的女子:
“这位女侠,有何贵干?”
魏华阳眼眸锐利:
“今夜来此,只问你一句,你所看到的灾劫,究竟是什么,天残门主的死,你又知道什么。”
不是……为啥觉得这句子有点耳熟,你俩台词不会是复制粘贴的吧……布衣神相人麻了。
……
夜色下。
季平安身影虚幻,在姜姜的陪同下穿过清冷的街道,朝着客栈返回。
一路上,在思考着获得的信息:
“倘若布衣没骗我,那基本可以排除武林盟内部矛盾,也就是说,要么杀人者是与天残门主存在私人恩怨,要么就是四圣教的杀手……并且后者可能性更大。”
“若当真如此,联系到其所看出的群体‘凶兆’,说明四圣教还有后手……绝对不只是杀一个人,引起新旧武道两派争斗这么简单……”
“涉及四圣教主,以及众多‘重生者’,我的占星术太容易被遮蔽……”
姜姜面无表情,幽灵一般漂浮着,器灵小姐对于他不经允许,强行给自己身体里塞东西的行为颇为不满。
正在耍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