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起伏,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用力吐出,将这段狗血故事丢在脑后。
瞥了眼脸色难看至极的贞宝,心知身为皇女,此刻肯定很糟心……
“那个……这家伙怎么处理?”赵都安指了指地上的徐简文。
徐贞观胸脯微微起伏,似也在平复心绪,她有些疲惫地说:
“既然他明面上当年就已经死了,也就没必要公开复活的消息了,理应秘密处死最为稳妥。
不过,朕不确定他眼下死了,是否有复活的手段,且宋植也还是个威胁,稳妥起见,便先封印在宫中,交海公公看押。
等解决了玄印,再考虑吧。”
赵都安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做法,试探道:
“那……臣先告退?”
按理说,二人应就下一把钥匙的获取,或拓跋微之进行一番商讨,但以女帝现在的心情……他觉得该让她自己冷静一段时间。
反正,自己刚从西南大疆回来,总要喘口气,休整一段时日,才能再次出发。
……
……
“主人?”
养心殿外,拓跋微之看到赵都安走出来,轻声叫了一声。
黑发黑瞳黑皮的神秘巫女一动不动,站在赵都安最早让她站定的位置,如一根钉子。
视线好奇地往殿内瞟~
“奴婢方才看到有个昏迷的女人,还有个孩子被拖走了。”
拓跋微之低声说,仿佛在吐露一个大秘密似的。
赵都安哭笑不得,抬手想削她个头皮,但忍住了,扭头往外走:
“走了。少打听没用的。”
主仆二人离开了皇宫,赵都安站在十字街口迟疑了下,最终选择带拓跋微之去梨花堂。
有日子没来诏衙了,如今已近暮春,今日阳光正好,诏衙外那长长的街道投下一溜影子,而墙内绿色浓郁的树木争相恐后冒出头来。
各个堂口内栽种的树,也都陆续开花结果。
“赵大人!?”
临近衙门口,有提着扁担水桶,亲自打水的锦衣校尉看清来人,忙恭敬行礼,眼中满是敬仰。
京中的活阎王乖顺如猫。
“恩,忙去吧。”
赵都安点点头,背着手继续前行。
结果进入衙门后,陆续看到好几拨提着水桶的锦衣,这令他有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