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知错……不该与……”
然而下一秒,中年官员与身后一群人,脸上的笑容却骤然消失了。
只听赵都安板着脸道:
“你错就错在,身为梨花堂的人,怎么是个怂蛋?”
沈倦愣了。
赵都安沉声训斥:
“伱手里拿的是什么?是废铁吗?还是衙门的佩刀,是木头做的?有人敢抢咱们的东西,你们装模作样拎着刀,怎么就不知道砍过去?
就知道后退,堵门,本官的脸都让你们这群软蛋丢光了!”
一群锦衣也都愣住了,愕然地抬起头,望向上司。
怀疑自己听错了。
所以……自家大人不是屈服于对方,更不是服软。
他骂的,也不是自己等人与大理寺的人拔刀对峙,而是骂他们太软,顾虑太多,也太怂……
“大人,我……”
沈倦脸庞一阵红一阵白,羞愧至极。
赵都安冷声骂道:
“本官上任前,一群人与我说,梨花堂里刺头多,桀骜不服管。我看就是个屁,桀骜在哪?刺头在哪?倒是都听话的很!
若本官今日不赶过来,是不是咱们梨花堂缴获的人犯,赃物,就被你们拱手让人了?”
“大人,我们……”守门的几名锦衣也羞愧难当。
既为自己等人的胆怯行为而羞愧。
更为之前心头对赵都安的误解而羞愧。
心中更骤然涌起一股热血与暖流。
他们在原本的堂口,每次出格,都被缉司呵斥,被同僚劝阻,从未想过,会遇到个包容,替他们撑腰的上司。
此刻虽被喝骂,但这群人一个个却毫无怨愤,反而眼睛亮亮的,生出一股“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的冲动。
仿佛赵都安骂的越狠,他们越激动,兴奋,热血沸腾。
“大人,我们知道错了!请大人责罚!”
沈倦红着脸大声道,身躯站的笔直。
赵都安哼了一声,道:
“既知错,还不改?该做什么,要我吩咐?”
沈倦骤然转身,望向对面已经听傻了的一群大理寺官差,狞笑一声:
“贼来须打,想抢咱们的东西,呸,你们也配?小爷忍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