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显然,昨夜在天牢里,这二人没少受罪。
皇帝李乾看着他们这副惨状,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怒意更盛。
“说!”一声断喝,如同惊雷炸响。
“昨夜,为何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
太子李显猛地一个激灵,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父皇,儿臣冤枉啊!”他哭喊着,声音嘶哑。
项文轩也挣扎着跪下,有气无力地叩首:“陛下明察,草民也是冤枉的!”
皇帝李乾冷哼一声:“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敢狡辩!”
“朕看你们就是不知悔改!”
“来人!”皇帝怒吼道:“给朕用刑!打到他们承认为止!”
“父皇饶命,父皇!”太子李显吓得魂飞魄散。
“陛下开恩啊!”项文轩也连声求饶。
就在禁军手持水火棍上前之际,太子李显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声叫道:
“父皇,儿臣想起来了,儿臣的酒量,军营之中人人皆知,便是连饮数坛烈酒,也断不至失态!”
“儿臣怀疑,昨夜的酒被人动了手脚!”
“否则,儿臣怎会如此轻易便醉倒,还做出那等糊涂事!”
皇帝李乾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蹙。
太子的酒量,他确实有所耳闻。
他目光一转,锐利如鹰隼,落在了队列前方的李季身上。
“李季,太子所言可有此事?”
李季闻言,立刻出列,躬身行礼。
“陛下,微臣冤枉!”他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
“昨夜席间,微臣也饮了不少酒水。若是酒中真被人下了药,为何微臣依旧神志清醒,安然无恙?”
这话一出,太子李显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反驳:“你定是早就服了解药!”
“或者,那药只对本宫和项文轩有效!”
李季闻言,不由失笑。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若真有此等奇药,微臣又从何得知,提前服用解药?”
“再者,若说此药只针对殿下与项公子,那下药之人岂非神机妙算,连公主殿下会与何人饮酒都算得一清二楚?”
“这……这……”太子李显被噎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眼看太子无言以对,一直沉默不语的项远山终于站了出来。
他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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