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是皇帝在向他示好,甚至是一种拉拢。
“草民何德何能!”李季再次躬身,声音带着一丝激动。
“谢陛下天恩浩荡,李季粉身碎骨,亦难报陛下知遇之恩!”
皇帝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去吧,记住你的承诺。”
“是,陛下,草民告退!”
李季紧紧握着手中的令牌,心中百感交集,恭敬地退出了御书房。
李季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御书房厚重的门后,魏忠贤便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他脸上堆着惯有的谄媚笑容,小心翼翼地躬着身子。
“陛下,可是有何吩咐?”
皇帝阴沉的脸色没有半分缓和,目光依旧盯着李季离去的方向,深邃难测。
片刻,他才缓缓收回视线,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传朕旨意,昭告天下。”
魏忠贤心头一凛,连忙垂首,洗耳恭听。
“从今往后,靖王府,只有一位世子,那便是李福永。”
“除他之外,再无他人!”
此言一出,魏忠贤那张惯于察言观色的脸瞬间闪过一丝了然。
他立刻明白了,陛下这是在为某些事情做铺垫,也是在给某些人一个明确的信号。
“奴才遵旨!”
魏忠贤不敢有丝毫怠慢,重重叩首,随即领命,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
这道旨意,恐怕又要在京城掀起不小的波澜了。
……
与此同时,李季已经快步走出了巍峨的皇宫。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驱散了御书房内残留的几分阴寒。
他摊开手掌,那枚温润的木制令牌静静躺在掌心,龙纹在阳光下似乎活了过来。
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他唇边漾开。
这块令牌,不仅仅是皇帝的宠幸那么简单。
它更像是一把钥匙。
一把能够开启他某些尘封计划的钥匙。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李季的脑海。
他猛地想起了黑风矿场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
老头离开前,曾抓着他的手,眼神浑浊却又带着一丝清明地叮嘱。
“小子,若有朝一日,你能入得了那天牢,务必去救一个人出来!”
“你只需报上我的名号,他自会明白,也必将成为你最得力的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