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想跟陈安晏他们多言,更加不想让陈安晏他们多言。
所以,他们此刻一个个都已经将钢刀抽了出来,想要逼着陈安晏他们就范。
陈安晏听了却是再次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听到陈安晏出言讽刺,那些官差大怒。
其中几人却是已经忍不住,直接朝着马飞跟另外一个官差冲了过去。
因为陈安晏在出来的时候已经掀开过帘子,所以这些官差也看清了,在马车上除了马飞跟另外一个侍卫这两个壮汉之外,便只有一个少年,一个少女以及一个老者了。
因此,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制住这两个壮汉,剩下三人根本就不足为虑。
所以,这些官差的目标便是马飞以及另外那个侍卫。
陈安晏见到他们这般不知死活,也只能无奈说道:“别闹出人命!”
虽然陈安晏对于这些官差十分失望,而且,就算是真的出了人命,在陈安晏看来,也是这些人咎由自取。
不过,陈安晏也知道,此刻附近还有不少百姓。
若是被这些百姓见到马飞他们竟然能对这些官差痛下杀手,那么衙门在他们的心里恐怕会失去威严。
因此,在陈安晏看来,就算是真的要取这些官差的性命,也得等衙门给他们判罪之后才行。
而那些官差在听到陈安晏话后,似乎都愣了一下。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几个持刀上前的官差却是已经躺在地上。
而他们手中的钢刀,也已经到了马飞跟另外那个侍卫的手上。
剩下的官差见状却是大骇。
尽管在这之前,他们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可是在刚才,他们也只能勉强看到另外一个侍卫的几个动作。
至于马飞出手,他们根本就没看清。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那些官差也都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对于马飞他们这些大内侍卫来说,他们对出手力道的控制,早就已经炉火纯青。
而且,他们打的都是那些官差的筋骨、关节处,因此,这些官差在短时间里根本不可能站起来。
而剩下的官差一个个面面相觑,甚至都忘记去查看地上那些官差的情况。
这时候,那为首的官差却是厉声斥道:“你们竟敢拒捕,难道你们是想要造反吗?”
陈安晏听了却是再次冷笑了起来。
这似乎是一些衙门中人惯用的说辞,先是威逼利诱,若是遭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