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翰采一窒!
若论口才,跟陈安晏相比,王翰采确实要逊色不少。
从记事一直到跟丁坚去浙江之前,陈安晏从未对任何人吐露过心声。
所以,这次到了京城之后,仿佛是一个压抑已久的灵魂突然全都释放了!
而王翰采也是被气昏了头,他是工部侍郎,自然管不了两国邦交之事!
只不过他在陈安晏的面前一直是以一种高人一等的身份,所以,这个时候,反而忘了该如何反驳。
而这个时候,陈安晏也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而是又接着说道:“从始至终,下官都从未影响两国邦交,不论是从最初的谈判还是后来的高丽使臣遇刺一案,下官自问都妥善处理,就连三皇子也都没有异议。不过,下官倒是有一点很好奇,想要请教王大人,如今是严公公有重大嫌疑,为何王大人对严公公还要如此维护?莫非大人收了他的好处不成?”
陈安晏的这番话犹如平地惊雷一般!
大殿上的不少大臣都没想到陈安晏会如此直接的质问一位朝廷二品大员!
特别是齐太后他们的人!
此刻的他们心里都有些不安,因为严公公确实给他们之中不少官员都给了好处!
从数百两到上千两,其实这样的数目并不大,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这是严公公的第一趟差事。
而且,严公公跟随齐太后多年,大家都给齐太后面子,就把这点银子当做了彩头罢了。
而这个时候,最为不安的自然是严公公了!
此刻的他已经有些慌神,在他心中甚至有些懊恼为何要接下这趟差事。
自己非但没有捞到银子,反倒是搭进去了五千两。
不仅如此,如今自己还成了嫌犯!
若是齐太后他们无法为自己洗脱罪名,那么自己日后恐怕也无法再待在宫里了。
而对于王翰采来说,虽然他被陈安晏如此“大胆”的言辞吓了一跳,而他确实也收了严公公八百两银子。
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不会承认,反倒是向崔时敏问道:“崔大人,污蔑朝廷大员,该当何罪?”
崔时敏见到王翰采的神色,立刻回道:“轻则丢官罢职,重则流放杀头!”
其实王翰采曾经在刑部当官,他自然知道这条罪名。
而他之所以让崔时敏说出来,无非是说给其他大臣听的!
陈安晏自然不惧,只是淡淡说道:“王大人何必如此心急,只不过是因为王大人如此袒护严公公,下官也不得不有此推测。”
随后,他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