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对我,不会骗我,事事都听从我话的夫君。”
她这一连串要求把刘邦砸得晕头转向。
他眉头紧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缓了好半天才不悦地呵斥道:
“你才多大点儿,就想着嫁人了?况且,你这根本不是找夫君,你这是要找个奴隶还差不多。”
他话音刚落,林青青就笑了起来,她弯腰拎起桶里的床单,笑着问道:
“你还知道我是要奴隶啊,那你还夸樊哙?你怎么不想着回头送姨妹个奴隶使唤使唤?”
在林青青看来,他夸樊哙的那些话,完全可以用来买个身强力壮的奴隶送给吕嬃。
这个樊哙,除了身强体壮和重情重义之外,还有什么能给吕嬃的?
刘邦被噎得无言以对,林青青却一点儿也不见外,拎起床单的一角,朝他招手:
“姐夫,你过来帮我一下,这个床单得晾到外面去,屋里没有空余地方了。”
没想到刘邦这个临时的“洗衣奴”
还挺体贴,知道把淋过雨的床单撤下洗了,还算有点眼力见儿。
刘邦沉着脸走近,和她一起将布料抖开,下一刻林青青拉着布料将他拉近身前。
她握着他略带凉意的粗糙大手晃了晃,轻声嘱咐道:
“你不要掺和我二姐的婚事,我要看看我大姐打的什么主意,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明白了?”
刘邦听着这轻柔的话语,心里头因她说樊哙是个穷小子而涌起的那股不快顿时消散了去,垂眸看着她清澈的眼眸,下意识地点头应道:
“我知道了,此事我不会再管。”
看着她脸上绽放出笑颜,他这才觉自己心跳如鼓,赶忙移开视线,生怕被她瞧出什么端倪。
林青青现他不自在,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才松开。
将床单叠好交给他,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夸他:
“那就麻烦我的好姐夫帮我晾一下喽,这么好的姐夫打着灯笼都难找,除了阿爹阿娘,还有几人能帮我洗衣?我看姐夫比那个樊哙强多了,你再夸他我可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