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人人都该顺从他们,失了智罢了。
李怀仁愤愤的说:“这也就罢了!
偏偏学院里那些长舌的东西,总是喜欢把这件事拿出来嚼舌根,这分明就是在讽刺老师您!”
李怀仁偷偷观察着老师的表情,果然,在听到学院里有人私下借这件事情讽刺他们时,老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虞的神情。
“我们作为学生,听在耳里,恨在心里。
这次这个小子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敢去写什么历史题材,正好撞到我的枪口上,我一定要让他栽个大大的跟头!”
李怀仁说得情真意切,似乎真的是为这位老师着想一般。
底下一个年纪稍小的师弟听到他这番话,也接口道:“没错!
刘清澜那个无耻的老家伙,居然用美人计诱骗人家一个高中生!
实在太可恶!”
张子良淡淡看了一眼这个学生,面色不虞:“什么叫用美人计诱骗?你亲眼看见了?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以后在外面说出去,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那个学生被呵斥了一句,低下头诺诺的不敢说话。
“罢了!”
张子良叹了口气,“不要在外面说便是了。”
虽然这个学生说错了话,但张子良并没有过分的责怪他,毕竟他是出了名的护短。
“至于人家要写什么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子良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你没看见大家怎么评价他的么?千古奇才!
这样的天才,当然应该有这样的自信。”
“年轻人自信是好事,但自信过头了,不免要栽跟头。”
张子良又喝了一口茶水:“所谓‘文章憎命达’,没有坎坷的命运,如何有千古传颂的文章?”
李怀仁听罢,点了点头,说:“老师,我明白了。”
便带着几位师弟,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