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什么异样。
可孙大丫听道霍厌在灶房张罗早饭,一口水呛在嗓子里,差点没把她咳断气了。
“这是怎么了?没事吧!”乔晚放下手中碗筷,赶紧过来帮着孙大丫顺气。
孙大丫窘迫的摇了摇头,一抬眼正撞见霍厌手里端着盆糙米粥,他劲瘦的腰上正系着一条明显不适合他的灰布围裙,与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形成奇异的反差。
可霍厌却浑然不觉,神色如常地将一盆熬得香浓的糙米粥放在桌上,然后又默不作声地给每人盛了一碗。
一个男人进灶房,伺候一桌子女人,这个冲击力实在太大,直至傍晚回到家,孙大丫仍没缓过来,魂不守舍的坐在床边发愣。
孙二丫伸手在姐姐面前摆了摆,好奇的问:“姐,那个霍厌把你魂勾走了?”
孙大丫猛地回神,拍开妹妹的手:“乱……乱说!”
“我哪有乱说?”孙二丫不服气地嘟囔,她忽的凑近姐姐嘴边闻了闻,随即眼睛一亮:“姐!你吃肉了?!你嘴里有肉味儿!”
孙大丫害羞的点头,她跟乔清一鼓作气帮着乔晚把房前的荒地都清理出来,晚饭乔晚做的不知道什么肉,甜甜的特别好吃。
她尝了一块便不敢再伸筷子,乔晚却恨不得把大半碗肉菜夹到她碗里,就连一旁的乔清都忍不住打趣说她才是乔晚的亲姐姐。
孙二丫听说给霍厌家干活居然有肉吃,眼睛瞪得溜圆,声音拔尖:“那明天我也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