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上乔晚就叮嘱大哥:“爹和二哥一定上山砍树,你送了水就回村,跟他们搭把手。”
“那你们咋回来?”乔大河担心姐妹两个路上危险。
乔清忙接过话:“我可以跟小妹一起坐拐子哥的牛车回来,大哥你就放心吧。”
乔大河心里确实更记挂山上——家里就两根现成的木头,还得现砍三根。
乔二川动脑子行,真要论起卖力气砍树,可比不上他。
“成,你们千万小心,我送了水就回去。”
兄妹三人说好,乔大河把乔晚他们送到集市门口,便走了。
乔晚和乔清这边刚摆好摊子,便有人上门。
天气渐热,买水的人越来越多,摊子前的队伍已经排到了拐角。
之前卖馒头的婶子端着一碗水边喝边看相对面。
“丫头,你对面那老头都这时候了咋还没来呢?”
乔晚抬头瞥了一眼,手上打水的动作没停,随口应道:
“兴许是累了吧,歇一天也正常。”
“我看不像!”那婶子把空碗递给乔晚,压低声道:“我昨儿个看他是被抬着走的,他那个摊子是被他儿子带着一群小混混收的。”
“抬……抬走的?”乔清想起昨天自己那一手肘,脸色“唰”的白了,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
“对啊!之前那老头总吹嘘他儿子是给人看场子的,我还不信呢,昨天一看好家伙,真不是善茬!听婶子一句劝,以后啊,你们姐妹俩能避就避着点,少跟他们起冲突。”婶子好心劝完,摆摆手,“行了,我回摊子了,明儿别忘了给我留碗水啊!”
看着婶子走远,乔清一把抓住乔晚的胳膊,手指冰凉,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小……小妹,姐……姐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几乎同时,下河村通往后山的山路上,霍厌正扛着两只大野猪,“哼哧哼哧”地往山下走。
这次进山运气好得邪门,没寻多久陷阱,就撞见两只公野猪红了眼死斗。
他悄摸爬上树,蹲守了一整天,眼见着一只野猪的獠牙狠狠捅进了另一只的脖子。
他当即张弓搭箭,一箭双雕,竟将两只都留了下来。
为了能卖上个好价钱,趁着两只野猪还没断气,他飞快的往山下走。
走了一夜未停直接就去了县里,找到相熟的肉铺,把野猪卖了。
“霍厌!你小子这运气真是绝了!这好事都让你碰上,娶了媳妇就不一样啊!”
肉铺老板跟霍厌打了多年交道,霍厌成亲时家里的腊肉就在他这买的。
听着肉铺老板提起,霍厌忽的想起那日乔晚问他能不能上山打野猪时的神情。
霍厌眉眼不自觉的舒展,从钱袋里摸块碎银子,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