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乔晚一边小口吃着自己的饼,一边偷偷看他。
见他吃得香,心里那点因为早起和耗尽存粮而产生的小小肉痛也消散了。
做人要知道感恩,霍厌都把全部家当给她了,乔晚便想着也回报他一下。
她从小便知,人情最难还,她嫁给霍厌属实不得已,想着两人早晚要分开,便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多弥补一些。
这样将来分开的时候,也能干脆些。
霍厌一连吃了五六张饼,才速度稍缓,最后把碗底的蛋汤一饮而尽。
“我上山去了!”
霍厌起身把昨晚准备好的弓箭柴刀背在身上,正打算要走,就见乔晚急忙忙的递给自己一个布包。
“这是给你做的烫面饼子,凉了也不硬,带上饿了吃。”
果然,如霍厌所想,乔晚早起真给他准备了干粮。
他盯着还冒着热气的布包,想起小时候父亲带他跟着村里人上山,别人都带着家里人给准备的吃食,只有他跟父亲没有。
他那时候小,回家就跟母亲抱怨为什么不给他和父亲准备吃的。
当初母亲怎么说的来着?
“你不配!”
这么多年,这三个字就像根刺一样扎在霍厌心里,每每受到不公,他都觉得是他不配。
可现在居然也有人给他准备干粮了。
霍厌腮帮绷紧,伸手把布包推了回去:“我不用!”
“就是给你做的,让你拿着就拿着。”乔晚把布包塞到霍厌怀里,继续叮嘱:“山泉水要烧开了喝,遇到野兽别硬上该跑跑,不丢人,命最重要。”
乔晚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真像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